钱秀英打从嫁给田大炮,二十多年了,她并没享受过多少男女鱼水之欢的乐趣,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因为田大炮先就是个病秧,身体虚得一塌糊涂,床上那种事是有心无力。尤其是他的小炮口径超小,把他的小炮探入她的阵地,不管怎么卖力轰炸,她都没什么感觉。等到有了点感觉,田大炮撑不住劲,急急火火地就发射了。基本上,几乎每次钱秀英都要自己动手慰藉一下腿间的地才能止痒。
而养子田有鸟却有根超大号的柱子,这根又粗又长的顶梁柱一直是她幻想的宝贝。每回田大炮那虚弱的身子骨跟八爪章鱼样趴在她丰腴的身子上吃力,她脑子里幻想的几乎都是田有鸟。现在,老天终于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叫她如何不激动?一想到有鸟抱着她吻她,她刚好半推半就,做成夫妻之事就有了正当的理由。
一想到那骇人的粗暴进入自己肥沃的土地,在自己的地里快活地耕耘,她的心肝儿就兴奋地打颤,一种被需要的幸福感充满了她的心田。
下定了决心后,钱秀英就当着田有鸟的面,把米色的紧身小外套脱掉,露出绿色的吊带小衣,把小衣也拿了。她乃子大,戴的胸罩也是大号,把胸罩摘除后,她就主动抱住了小田。
田有鸟就是一愣,心说接个吻还要脱衣服。这家伙也是着急,也没多想,就接住了钱秀英的怀抱,两张嘴就啃在了一起。
不知不觉,钱秀英硕大的丰满带着她的体温,圆圆滚滚的戳到了他小子面前,在他的胸前累垂着,就好比是两只熟透的大西瓜。钱秀英也不懂什么五行理论,只听葛医生说,他需要一个属龙的女人跟他接个吻,把什么解冻了才行。
可是,**的**不受自我控制。两个吻着吻着,忽是忘我起来。这村妇周身燥热难当,不由把手探入了有鸟的裆内,一摸到那软塌塌的小柱子,才意识到不对劲:“有鸟,葛医生说接吻就能解冻。现在你的柱子好得差不多了。你去问问葛医生,还要吻多久?”
小田也感觉到了下面的冲动,说声:“我去问问她吧!”
“去吧,我在这等你!”钱秀英就窃喜着。反正老娘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定得趁着千载难逢的机会把身子给了有鸟。
这妇打好了主意,脸颊就烧烧的。她毕竟是第一次偷人,她再怎么跟田大炮赌气,再怎么冠冕堂皇,也难掩她心里怦怦跳。田有鸟郁闷地打开房门,吭哧经过客厅,走出门外来。兜眼见葛姐在墨绿的果园独自一人漫步,她身段高挑,浑身洋溢着健康的少妇气息。有她在,整座园子都充满了生趣。田有鸟本来就亏欠她许多,如今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怪病,害人家倒贴不说,这回还要害她参观他跟另外一个女人那啥。
尽管葛姐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说严重点,那是对她的侮辱。此时葛嫩心里在挣扎,一想到有鸟那货在别人的地里卖力耕耘,她就有种打翻了醋坛的感觉。这纯朴的少妇打小在深山老林里长大,住的是农家屋,吃的是农家饭,一心钻研着医术,全心全意扑在怎么诊治病人上。像一般女人能享受的时髦、逛街购物、美容以及泡吧,这些现代都市女孩玩腻了的生活,她几乎就不曾享受过。即使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她的心仍像做姑娘时一样干净,就算是现在,她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她仍然像姑娘时一样,对爱情充满了憧憬。
打从田有鸟闯入她的内心世界,她就把他装入了心里,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他。厮守的日子,她无私地付出着,尽情享受着被小田需要的感觉。分离的日子,她把思念埋藏心间,回味着跟他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谁能想到,再次的相逢却不得不让她面对心上人的背叛。偏偏她还挑不出毛病,她不能指责田有鸟什么,所以心头的怨气在心里面化作一把尖刀,刺痛了她。钻心的疼痛使得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是秋天的下午,太阳西斜,从北边刮来的冷风把山野间的果树刮得沙沙作响。地头上的杂草渐渐枯萎,秋风萧瑟,给人一种凄楚冷清的感觉。田有鸟穿过一片果林,隔着老远,安静地站在葛姐的身后,心思复杂,一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那个女人找到没?”葛嫩没有回头,她怕自己回头,会情绪失控。
“找到了。”小田的内心也在挣扎,他自命风流,但是很少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跟另外一个女人苟且。人在感情上是自私的动物,无论男女,都有一种独占的**。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呢,一般不会蠢到干出这种一龙戏二凤的事情。只是现在,他老二面临的是需要两个女人发力,才能治好他的怪病。在这种情况下,他理解葛姐的不开心。
“找到了就好。你跟她先接吻,上下都可以,尽力吸收她的土气。等到土克水,渐渐地你的那个东西就会有反应!到时候,我再拿我的中药宝气给你固本培元!”葛嫩说完这番话,看也不看他,掉头就走。不一会儿,从果园那边再次传来葛姐低沉的说话声:“这几天我在海城,你好了电话通知我!”她不想知道那个属龙的女人是谁,是不想在自己的心里再插一刀。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