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有鸟正爽歪歪的时候,兽兽忽是两眼一睁醒了过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见得身上一丝不挂,两个乃子如同大珠落到玉盘里,上下左右不停颠甩。她就是一愣,旋即就看见了田有鸟,感觉到了他小子粗大的物事把她的下面都堵满了。
顿时,她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大叫,她想推开这邪恶的家伙,不料发现自己娇软的身子没了一点力气,全身软绵绵的。除了会像个风箱一样不停地香喘、不停地呻吟外,她干不了别的。她发现自己的那个话儿好像触电一样,一道电流自下而上在她的体内鱼走电窜,电得她浑身酥麻。
更气人的是,那小子还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又换了一个羞人的姿势,一阵猛烈杀伐,那粗糙如同磨石板一样的大掌肆意蹂躏着她尖翘的乃子。这家伙成心故意似的,想把她鼓胀的乃子弄坏一样。此刻她就像一座漂亮的小镇,被一阵忽如其来的狂风骤雨袭卷了一样。
这时,猛不丁地兽兽发现主子蓝寡妇正甩着脸子怒视过来,不由的,这刁钻丫头就像狗被踩了尾巴一样,炸毛道:“姓田的,你在干神马?放开我,啊……你的鸡叭玩意儿真他妈大……”
“小**,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让你丫尝尝老子的厉害!”良久有鸟这小子俊鸟入笼,蔸起裤头,猿臂一伸把瘫软如烂泥堆般的兽兽从沙发上拖了下来,一拖拖到铁笼能罩住的那地儿,还没忘了搜出她的手机,扔到一边免得她通风报信。
完了田有鸟照着黑铁的样子在沙发扶手上按了一个按钮,天花板内的铁笼重重的坠落下来,把兽兽困在笼内。这小丫头好像全身骨头散架,连起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连骂人的力气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本来她很想冲着田有鸟泼一顿狗血,结果想好的无数恶毒的话语一到嘴边,硬是吐不出口。
她脸上乌云乱堆,衣裳不整,下面更是让有鸟那小子弄得一踏糊涂。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田有鸟背起二当家的,带着一脸胜利的奸笑,大摇大摆地离开。走前还没忘了把大铜门关闭,忽然间,兽兽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恐惧。
田有鸟背着没了骨头样的蓝寡妇乘电梯下楼,此时已是晚上九点。黑云会的总部大楼一片寂静。从电梯背着蓝寡妇出来大堂,发现前台的那个妹子正卧在台上睡觉。大门口倒有两个把门大汉,被田有鸟走上前,一拳一个打昏倒地。
得啵抢到街上,只见青红会的大当家潘丑丑早派了二米高的铁塔大汉二柱来接人。车门打开,田有鸟把蓝寡妇强行塞入车内,他自己也飞快上车,重重的关上车门道:“二柱大哥,先上杨柳苑小区,那有个自己人。快走快走!”二柱也没说话,把越野车当飞机开,眨眼就飞了出去。不旋踵杀到杨柳苑区门口,正在门口一侧林荫道内翘首观望的于杏儿蔸眼见到有鸟在一台车上。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燕儿蝶儿就跑上前,着急问:“有鸟,怎么样?”
田有鸟笑道:“杏儿姐,你看看这是谁?这是蓝寡妇,黑云会二当家的,同时是黄阳家的狗头军师!就是这个贱人,把柳叶姐家的财产和生意败光!柳家中落,败得这么快,这个死贱人、老妖精是罪魁祸首!”
于杏儿只是龟寨村的一名良家妇女,她压根就不认识蓝寡妇是谁,至于豪门哑妻柳叶家的那档子事,她更是没啥兴趣。她最关心的是家具厂,不由的,她就迭声问道:“有鸟,我让你找黑铁,你抓个女的干嘛呀?你要把我家的房子和家具厂抢回来啊?死鬼,你说话,你说话呀!”于杏儿忽是变得情绪急躁。
看她着急成这样,都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了。不由的,田有鸟也是火大道:“败家娘们,就知道叫!你叫再大声有屁用啊。黑云会可不是菜市场,你想进就能进。而且这个帮会实力强大,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妈的,你丫不懂,乖乖地给老子闭嘴!”
田有鸟一发火,于杏儿马上就老实了,扁着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快哭出来了。田有鸟哪有功夫管她,忽是掉回头,一把揪住蓝寡妇衣领,怒吼道:“他妈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再看老子把你丫眼珠挖了!你乖乖地告诉我,黑云会抢了赵老板在杨柳苑的房子!那房子具体是几单元几层几号?”
蓝寡妇被抽干了力气,此时她就像砧板上一块肉,任凭田有鸟宰割。见他问起房子,蓝寡妇就冷笑道:“田有鸟,你搞清楚,赵老板的家具厂包括房产,是他愿赌服输输给我们的!我们有正当手续。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监狱,当面跟赵老板对质!”
于杏儿跳脚道:“放屁!我家老赵根本就不赌博好不好?他就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是你们这伙强盗,霸占了我家的家产,你还有脸说当面对质?”
田有鸟抬起巴掌,叭,重重的扇了蓝寡妇一个耳光,直扇得她两眼冒星星。这小子也发蛮道:“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用美人计把柳老板的内库都骗走,对你这种无下限、心如蛇蝎的黑寡妇,老子一百个看不起你!你他妈别当我老田是个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老大跟赵老板抢女人,你家就给赵老板挖坑跳。就算赵老板是真输,那也是你们心黑出千!所以,你们怎么吃进去的,就给老子怎么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