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是真的惊讶了,不可置信的望着太子道:“你说什么,二哥,你疯了不成,便是想要在父皇面前过了明路,好歹过些时候,等事件平息下来再说,如今闹到父皇面前,你以为父皇会怎么做,那你给我那么多东西,岂不是吃了大亏。”
太子闻言,当即没好气的瞪了五皇子一眼,随之言道:“给我住嘴,我说了以后这件事情不必再提,碧莲也与你没有什么关系,若是以后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我绝不轻饶。”
此言一出,五皇子当即跳过了这茬,无语的言道:“随便你,左右该给我的一样都不能少,至于你们最后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关心。”
太子闻言,不由嗤笑一声,只没好气的言道:“那可不成,不然,你以为那么多的钱物我是白给你的吗。你傻我可不傻,我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就是为了将一切放在明面上,不然,日后找出来都是错。如此你可明白。”
收回了视线,五皇子只道:“我这个人呢可是很讲道义的,既然已经答应了你,自然在有限的事情上,会帮忙的,说吧,你是怎么计划的。”
眼波一转,太子紧跟着便道:“我怎么计划的,简单的很啊,只要你在父皇面前,证明你与温碧莲的清白,那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不是。至于理由我的为你想好了,你只管照着说就是了。”
这话一出,五皇子御天望了太子一眼,便道:“二哥,我虽知道你自来便爱算计,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连这话都说出口,还让我帮着你一起骗父皇,是不是有些太过啊。”
闻听此言,太子也是不甘示弱的言道:“太过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你别忘了,你这次从我身上拿走多少东西,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怎么做都不算过分吧,况且不过是要你几句话罢了,你又有什么好在意的。”提起父母,温碧莲难免触动,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恹恹的蹲在地上,许久都没有言语。
气呼呼的望了太子一眼,御天这才言道:“太子二哥不要将什么事情都混为一谈,我是要了些补偿,看那是我舍弃心爱之人得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在父皇面前为你们说话,还得承认你们的感情,这简直就是在戳我的心窝子,我也劝二哥快点死了这条心,这个忙说什么我也不会帮的。”
太子闻言,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的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的望着五皇子言道:“看来,五弟也不像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没用,毕竟我还没说自己怎么计划的,你便已经一清二楚了,这代表着什么,想来,五弟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望了太子一眼,御天当即没好气的道:“二哥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怎么就成了你现在说的那副样子了。”
细细的查看了五皇子一番,太子见其又是一副往日的模样,不由暗暗惊奇了起来,难不成,刚刚自己是看错了。
一想到这里,太子的眉头便已经皱了起来,最终轻叹口气,却是没有再开口。
御天见状,眉头便已经皱了起来,心中暗暗揣测太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只是还没他思虑出个结果,就被太子给打断了,只见太子一把拽住御天身前的衣服,将人给揪了起来,威胁的道:“五弟,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你自己也清楚的很,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莫非你真想跟我拼个你死我活吗。”
连退了两步,御天到底还是应了下来,听了太子的话,最终言道:“我应下了,太子二哥,什么时候到父皇面前,只管喊我,你且放心,就冲二哥给的那些东西,我也得听你的不是,只是不知,二哥什么时候将东西送来,弟弟可等着用呢。”
提起父母,温碧莲难免触动,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恹恹的蹲在地上,许久都没有言语。
一听这话,太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望着御天道:“五弟,未免有些太着急了,你要那么些东西,我总要好好准备准备才是,不然,哪里来的东西给你,算了,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便不与你多说了,来人,送客。”
直到出了太子的宫门,御天的神色方才冷了下来,不由冷哼一声,只往李家去了。
这可让温琴着急死了,到底不敢怠慢,便索性迎了出来,当然了,李父竟是陪在身边的。
老实说,御天是真的有些惊讶,却还是言道:“李大人,今天,竟然在家吗,您可是父皇最看重的人,父皇怎么舍得让你回家来啊。”
李父也不在意,只是笑道:“殿下说笑了,不过是尽了些臣子的的本分罢了,皇上,觉得我不错,这才往日里多说了两句话,哪里能受的起殿下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