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任巧善身边的岑夫人问:“怎么了,又被儿媳妇气着了?”
任巧善把手机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赛马场人声鼎沸,她们坐在贵宾专座里还是觉得太嘈杂。
她凑过去说:“演艺圈出来的能有什么好,我就不信这样折磨她,她还能继续留在简家!说不准不出一年就自己提出离婚了!”
岑夫人得到什么启示,她也打了一个电话,“苗子杏,你现在来赛马场。”
苗子杏在家里死气沉沉的待了两天,突然接到岑夫人的电话让她很吃惊,她声音哑着说:“岑夫人,我不会骑马。”
岑夫人说:“我让你来就来,那么多话干什么?”
苗子杏冲动想骂回去,想到岑玹骞这么久没有联系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不准能在赛马场见到了,当面跟他摊牌。
她说:“好的,我这就过去。”
她赶紧的化妆,挑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穿,打电话给苡煦:“你舅母让我去赛马场,你们是坐贵宾席看跑马还是要去骑马?我不知道怎么穿衣服。”
苡煦正在赛马场,她一身学生休闲装扮,猫着腰找卫笛娅的身影,又怕被别人认出来,闪闪缩缩的甚是可疑。
她瞄几眼贵宾席,看上面的座位布置得好比歌剧会,夫人小姐们都穿得很正式,说:“你穿礼裙吧,舅母让你过来干什么?”
苗子杏也不知道,“她没说。”
苡煦说:“那你现在过来,我也在。”
苗子杏心定了点儿,她挑了一条略微正式的裙子换上,拿上车钥匙直奔赛马场。
岑夫人得意的跟任巧善说:“等会我就让她出丑,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豪门!看她还敢不敢缠着我家玹骞。”
简夫人眉眼间很是满意,“你不也是学我的招数,等会沛涵就会哭着求我,你等着看好戏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