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帮那个女人挡酒,喝醉了,把她当成沛涵,她竟然还有些动容,以为他对她还有一点旧情。
事实永远是最残酷的记忆,秦清霜,你到底有多傻,才会一次次的失去自己。
她用尽了力气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屈辱的泪湿了地毯,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
自己要犯贱,哪里还敢暗自伤怀,可怜?可笑才是真的!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麻木的身体似没有生命的木偶,在地上摔了一跤,痛楚好比凌迟。
她很快就爬起来,跌跌撞撞的离开。
秦清霜不敢回头,只想尽快消失,保留自己残存不多的尊严。
等到他醒了,估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什么女人。
邹奇暄的手臂往旁边探,身边像是有人离开了。
他想睁开眼,身体却由不得自己,他的双眼和大脑是同样的疲惫,记忆模糊。
他好像是在梦里看到她了,肯定是梦。
“沛涵,”他说着梦话,“别让她喝醉了……”她不会喝酒,在宴会上喝醉了,谁送她回家。
睡梦之中,碰到她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真实,他不想醒来。
她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态度,说过让他别去打扰她。
那个听话的秦清霜已经不会回来了,怎么可能会乖巧顺从,任由他抱着,任由他……
邹奇暄放弃了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秦清霜,你就是傻瓜。
我说过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说过和沛涵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