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不明白,如果她对秦信驰一脸不屑视若无睹,那指不定有谁会说她仗着有大少爷喜欢,连秦家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她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对她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她说话激动,浴袍的领子松开了些,秦郓璟顺手拿起浴巾把她整个人包裹住,说:“你自己好好想想。”
他转头就出了房间,宁苡煦看他走得急,好像多看她一眼也不愿意。
她的委屈涌上心头,把浴巾扔在沙发上,“秦郓璟,你是在冤枉我!”
她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就是带了一幅画回来,他至于不理她吗,现在对她已经没有耐心了,她和他还能结婚吗?
今天她被老夫人责备,心情一整天都不好,等到他回来才有点安慰,谁知还是会被他骂。
宁苡煦越想越悲催,她跺脚:“气死我了!”
她憋屈得想哭,头发也不擦,窝在沙发上顾自哀怜。
她是为了秦郓璟才留在秦家受气的呀,如果连他都不理她,那她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宁苡煦伤心得很,在房间里盯着手机看了一晚,都没等到他的信息。
他是在忙什么?
晚上刘嫂带来一个更让人伤心的消息,“舒心月来了,去了大少爷的誊联庭院。”
“她来干什么?”
刘嫂也不知道,“我最近被限制了自由,除了二房别的地方不能随便乱走,听扫地的人说到这件事,盯着没人才敢过来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