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那亥部公主和王子知道，到苍穹皇帝那告自己一个欺君之罪，自己不就死定了？
言玉书属实没想到自己的求知心会被这一盆冷水浇得个透心凉，语气都带上点委屈，“王妃怎能如此对一个好学之人？”
林灵听得他的话，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不过要是自己会也就罢了，可问题的关键是自己也不会啊！
虽然觉得打击人家的好学心有些过分，不过林灵本就不会，也没法教，只好哄骗，“家师说过，不能外传！”
胡扯的话连林灵自己都不信，人精的言玉书又如何能信？
“王妃是拿在下开心吗？”
林灵尴尬的笑笑，不过对于这种和自己死宅收集癖一样的症状，林灵知道该怎么打发。
“安嬷嬷，您帮我拿纸笔来。”
唤了一旁的安嬷嬷拿来纸笔，林灵想了想，在纯白的宣纸上写下《陈情表》。
也好在这个帝国的文字和华夏书法相像，而林灵上学时期还兼修古文书法，所以写起来并不困难。
而言玉书看完林灵所写，眼前一亮，此表虽与先前殿中的不一样，但却能找到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同样的令人震惊。
“王妃？这是你所做？”
“当然不是，是我在一些孤本典籍里看到的。”
废话，自己怎么可能写得出，不过是借鉴古人而已，好在这个世界虽与华夏文化相似，但不同之处也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