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班上的那些同学们在做什么......”
白歌暗自想到,就看到阮清秋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亚森先生,我能和你拍个合照吗?”
她试探性问道,白歌越过她的肩膀,看到阮清秋身后的宋雨霏等人正以看八卦的眼神看着这边,大概是从阮清秋这边得知了昨晚白歌找到犯人的经过,所以从一个误会转到了另一个误会吧。
“随你。”
白歌没有拒绝,就看到阮清秋凑了过来,稍稍靠近白歌,拿起手机,用前置摄像头将两人圈入相框。
阮清秋笑得倒是挺灿烂,而白歌,表情严肃,就像是拍身份证照片一样。
“......亚森先生,真的很吝啬笑容呢。”
阮清秋颇为失落。
但很快,前方的甲板就传来了欢呼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白歌看了过去,一时也移不开目光。
在远处,蔚蓝的天空与湛蓝的大海交界的位置,一点白色忽然出现。
那白色很快扩大,伴随着轮船的前进,逐渐展露出了它真正的模样。
那是一个高耸的灯塔。
灯塔呈现三层结构,下半部分是方形结构,有密密麻麻的窗口,如同蜂巢。
中间则是八角形,颀长而笔直。
最上部分是圆柱形,有尖尖的塔顶,以及塔顶上庄严肃穆的雕像。
整座灯塔以花岗岩打造,在晨曦之中,显出了金黄的光彩,在塔顶,一道光芒扫过,即便在白天也异常耀眼,就像是指路的明星,照亮了这一片海域。
以那一座灯塔为基点,雪白的建筑群落出现在海平面上,那造型古朴的高塔与建筑,港口的吊桥构成了一幅如同油画般精致而大气磅礴的景象。
“这就是亚历山大灯塔,照耀这一片海域的明灯,建成之后的百年之间,从未熄灭过。”
阮清秋随口介绍了一句。
“灯塔下面,就是亚历山大港,新地中海区域最大,也是最繁忙的港口之一,亚历山大城对外的窗口,也是亚历山大图书馆和缪斯宫的所在地。”
“是我们的目的地。”
白歌在栏杆后,眺望那一座雪白的港口。
多年之前,自己的母亲是否也乘坐着这样的客轮,站在这里,看着同样的景象呢?
...
...
“你可以出来了。”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眼袋很深,几乎没有休息的金斯莱抬起了头,接着听到了一阵开锁的声音。
房间里没有开灯,因此,当外面的耀眼的光线照射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抬手遮挡。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自己面前是两名身穿警服的男人。
很明显,这是亚历山大港的警察。
此时距离轮船靠岸已经有一段时间,想必是船长叫来了警察,现在准备带着金斯莱等人下船。
“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他们给金斯莱戴上了手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其站起来。
“还有一个人呢?”
其中一名警察问道。
“在隔壁房间。”
船长说道,随即拿起钥匙,打开了金斯莱隔壁的房间。
“......!”
然而,金斯莱没有听到莎朗的声音,反而听到的是船长以及大副的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这......”
一名警察过去查看情况,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一时忘记了言语。
“不、不可能,这间屋子昨晚应该完全上锁了才对,窗户也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打不开......没有人能够进来才对!”
船长诧异地说道。
金斯莱有些好奇,他被带到了走廊,透过敞开的大门,金斯莱看到了原本关押着自己的女朋友莎朗的屋子的景象。
漂亮的莎朗倒在地上,双眼睁大,定格在惊恐与绝望的表情上。
她白皙的皮肤上有红色的疹子状斑点,下身失禁的恶臭弥散开来,半张的嘴里,除了口水,还有一点银色的液体流淌下来。
“!!!”
金斯莱瞪大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他昨晚一夜未睡,但根本没有听到隔壁传来任何开门的声音。
也就是说,莎朗在完全封闭的密室之内死亡了。
而且这死法,明显并非自杀,而是被谋害的!
同时,金斯莱也看到,在莎朗的身边,摆放着一份带有拼字游戏的报纸。
那报纸上,用血腥的红色字体写着一句话。
“一个女人被毒死,口水流淌泛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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