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间桑[拿]房内,飘忽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气息,那无关爱情,只是一种原始的生理[发]泄,像丛林中,公的,追逐母的,然后,扑倒,狗合
尖锐的痛楚过后,安知燕只觉得身体沉沉浮浮,意识似乎也越来越飘忽,身体只是无意识地跟随着男人的节奏,啪啪地做
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真的只是心理上的承受和身体上的难受,快乐似乎遥不可及!
空洞的意识里,只余下[暧]昧的撞击声,伴随着汗水的滴落,透着异常和谐的节奏
终于,[欲]望的盛宴,徐徐落下帷幕,慕鹏飞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
柔软的大床,一下子只余下了安知燕一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可以感受到男人下了床,然后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不一会,男人便走了出来,接着是,悉悉索索地穿衣最后,是他充满磁[性]的迷人嗓音:
“尊贵的女士,劳烦您一下,给我评分吧。”
说着,男人大手一伸,她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张评分表。
毫不犹豫地,安知燕拿起笔,在满分那格打了个勾。
慕鹏飞冲她笑了笑,拿着那张表格满意地离开了。
一切,都归于平静,四肢的酸涩更清晰地传来,小蛇腰像是断成了两截,两条腿更是火[辣]辣的,身上粘粘的,全身都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仿佛他并未离开一样。
虽是狠狠地做了一回爱,两人却各不相关,没有谁,亏欠谁;没有谁,更需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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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想着,安知燕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合上了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慕鹏飞拿着表格走到门外时,迷人章跨步上前,狠狠地盯了他几眼,却没有说半句话,看得慕鹏飞心里一阵发虚,暗忖,草,这家伙,不会发现我占了女客的便宜了吧?要真知道,会不会又要扣老子的工钱呢?
就在慕鹏飞后背发冷,汗毛直立的时候,八楼上边,飞速地冲下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赫然是蛇哥!
他跑到迷人章身旁,凑近他耳根嘀咕了几句,迷人章神色一变,旋即大手一挥,领着众保安很快就冲上了八楼
慕鹏飞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方才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