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凄凉的喊声还在身后:“娘,您真的不管了吗,宝儿是您的孙子啊,娘,您想想办法吧”
“这婚事说定了,江家怎么还不下聘?”江二夫人帮老爷脱了鞋,帮其将脚放入水盆中。
项堰最近也在不解这事,他也问过这次的中间人,中间人隐晦的告诉他,那边已经很久没有给过消息了,与前端时间热情积极比判若两人,提醒他小心生变,赶紧应对:“你急什么,女儿才多大。”
“是,是,我是不急,不是怕他们急吗。”二夫人嗔老爷一眼,甩着蒲扇走了,谁爱伺候谁伺候,是谁急哄哄的非要定亲的,好像她求着嫁女儿似的。
决定的事,何须犹豫,既然已经是结仇,当然是美化自己,错的都是对方。
而且这件事,本就是项家故意混淆视听。
明知道是江鸿宝在众生入色见过项家姑娘后才决定求亲,正常人自然能分析出鸿宝中意的就是那位姑娘。
她项二房却故作不知就认下这门婚事,有何居心!
江老夫人这样想的多了,也真觉的是这个道理。项家二房没有爵位,难保他们不会看中鸿宝的世袭罔替。
江老夫人越来越怀疑二房是不是本来就知道,故意认下的,如果是这样,简直太
江老夫人气的火冒三丈,如果项家欺负鸿宝人傻好骗,就太过分了!真以为她江家没人了吗!
可即便项家就这样欺负到门上了,江老夫人也知道项家她们未必碰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后退一步,
如果那位项家姑娘只是妾室生的庶女,能赔过来做位妾室她们江家自然也不计较。
江老夫人可以说给足了项家颜面,不经过第二人之口,亲自上门去说。
江老夫人坐在凝六堂的正厅里,不卑不亢的品过三盏茶后,开口了:“我有一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项老太君和乐融融的笑着,论官职地位,自己高,可对方年长,又即将成为亲家,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都是老姐妹:“老姐姐有话就说,不必客套,有话直讲。”项老夫人笑眉目慈祥。
江老夫人不是不羡慕项家人丁兴旺:“是这样,您家是不是有一位长的特别出众的姑娘,哦,无论嫡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