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冲张大钟喊道:“还是你来吧。”
张大钟可不留情,他想好了,给人当保镖这活是不能干了,万一再惹上唐年这种煞星,命都得丢了。
还没下刀,唐年吩咐:“我妻子见不了血,你带他出去解决。”
“是,唐爷。”
张大钟拖着几近瘫痪的尹嘉康,一行人走了出去。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静的连一根针都能听见。
王珍珍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了,可怜兮兮的向林徽雨求饶:“徽雨,同学一场,你,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我提醒过你,别招惹他,你偏不听,现在又来求我,非要闹成这样你才知足吗?”林徽雨长舒了一口气,没好气道。
“唐年,她毕竟是个女人,也知道错了,算了吧!”林徽雨心地善良,虽然很恶心王珍珍,但还是主动替她求情。
唐年看着她,肃然道:“人言猛于虎,你瞧瞧她这副嘴脸,如果不是我有钱,如果我罩不住你,今天站在这哭的受羞辱的就是你!”
“徽雨,这世道人心险恶,善良不是解药,唯有他恶你更恶,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唐年铿锵有力的话语,令林徽雨感同身受。
何止是王珍珍,自从她嫁给唐年以来,甭说旁人,就是母亲也常用刻薄恶毒的话语中伤自己。
也许唐年说的对,人做错事,就得认罚。
林徽雨别过头,不再看王珍珍那张渴求的脸。
“唐爷,你,你不会把我怎样的对吗?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王珍珍哭的凄惨无比。
“你这张嘴喜欢中伤人,我看还是不说话的好。”唐年摸了摸鼻梁,寻思道。
“你要割,割我的舌头?”王珍珍脑补出无数恐怖的画面,差点当场晕死。
唐年淡淡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了几根金针:“放心,我没那么暴力,就封你的哑穴而已,也省的你这张嘴日后闯祸。”
说完,手一抖,金针刺在了王珍珍的哑穴上。
原本还在惶恐求饶的王珍珍只觉的嗓子里瞬间像是加了个塞子,喉咙里的那口气,一冲到嗓子眼就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怪异的呜呜呀呀的声音。
她真的成了哑巴。
“呜呜!”
王珍珍跪爬了过来,想要让唐年解封。
然而唐年直接一脚踢开了她,拽着还在发愣的林徽雨大步走出了手表店。
“唐年,你不会让王珍珍一直变哑巴吧。”
“她毕竟还年轻,要这么哑了,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走出店外,林徽雨挣脱唐年的手,仍是于心不忍。
“不会,一年后,穴位自然会解开。”
“我相信一年的哑巴生涯,足够令她铭记终生,不敢再刻薄如狼了。”
唐年轻松笑道。
林徽雨这才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笑意:“那样就好,你还是挺有人性的。”
“是啊,我要没人性,早就把你买东南亚换钱还债了。”唐年哈哈笑道。
林徽雨狠狠掐了他一把,“说你胖,还喘了是吧。”
她开始算另一笔账:“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钱,四千万买了这一堆表,你怎么想的?”
唐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在乎钱,只可惜只有十块王妃,要是有十二块,你每个月都能戴不重样的手表,该多好。”
“我可消受不起,你还是想办法早点处理吧。”
“有钱了,别乱花,以后你进入商业场就知道,钱跟水一样,再多也不经花。”
林徽雨眼中情不自禁的洋溢出快乐的光芒,有人疼的滋味,似乎也蛮好的。
“那你给我管账呗,管的好,我可以减免你的利息。”唐年笑道。
“想得美!”
林徽雨扬起嘴角,笑的更灿烂了。
趁着晚会还早,林徽雨又领着唐年买了几套衣服,打理了新发型,到了晚上七点多,两人下楼跟林徽雨的爸妈集合去天湖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