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人怎么选了,想要高薪自然就需要承受被人承受不了的苦,不然做一份简单的工作养家糊口,一直穿地摊货吃简单的餐食也能活,只是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虚荣心,总想去改变点儿什么的。
争馒头还是争口气,这就需要自己慢慢去琢磨并做决定了,显然,和颜觅聚在一起的都是要争口气的人,所以,自己选的苦,该吃的还是得吃了,咬牙都要吃下去的。
忙碌起来时间就过得快,人都像蒜瓣一样,掰成好几瓣来用,一到做事的时候,就必须争分夺秒地去挤时间,在仅有的短暂时间之内,将事情完美解决了。
别看几个小时前颜觅还很嗨,下午三点多就已经起来,简单吃了东西就收拾前往晚上的演唱会场地彩排了,彩排完了还要试演出服和化妆,真的忙到不行。
到底还是年轻,才睡了几个小时,沉睡的那种,她一醒来又生龙活虎了,有时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实在是太优秀这样的。
忙碌完西雅图的工作,颜觅在车上睡着被拉到了温哥华,一觉醒来就快到了家门口,熟悉的那座别墅,恍恍惚惚有种做梦的感觉。
以前的她,是来这个地方做保姆的,那时候,她还对前男友有着深深的执念,明明很讨厌司徒远的性格缺陷,及生活中的各种作死,但每次都会被他那一张脸给打败。
现在自己却是以这个别墅的女主人的身份再次回到这个曾经自己工作的地方,瞬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即将见到司徒远了,没有多少欣喜,反而莫名地多了几分凄凉。
混混,这几年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这期间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却不想挺过去了再想起一起伤心的往事时,也能比较坦然地去接受了。
到家后,安排好弟弟徐嵘和经纪人苏黍们休息,颜觅这才有时间回房间和司徒远好好说话,虽然平时都是苏黍他们照顾她什么的,但现在在这里,他们是客人,自己是主人,自然要好好招待客人了。
所以,和司徒远简单打了个招呼到可以好好聊天,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回到房间,司徒远已经蔫巴巴地趴在床上玩拼图,估计是真的被他的爸爸妈妈们烦得不行了,什么都不做,就想像个小孩子一样,玩着小孩子的游戏。
可看他那表情,显然,小孩子的游戏也没有使他快乐,颜觅心中不由腹诽,成年人的世界里,当真一丝快乐也无,很多时候,有的话,这快乐也太少了。
鉴于好久没关心司徒远了,她也就凑近跟他一起玩拼图,想着两个人有互动,说不定他被分散了注意力,心情就会慢慢变好的呢。
结果没想到司徒远居然使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颜觅无奈地吐了口浊气,经他这个动作一提醒,才想起正事儿来。
颜歌女士的期望事件之一,让颜觅生小小蜜蜂,别错过最佳身孕年龄,所以,颜觅郑重地问了司徒远精子存放的医院在哪里。
司徒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问,正在收拾拼图,完了准备收拾他的手顿了顿,如丧考妣地看向颜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