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歌女士却因为很多东西都不知道,正在努力地学习怎么看报表,学习如何做考勤方便后续给员工算工资的。
她之前还打算说等要结工资的前两天再学习这样的,可司徒远告诉她,想念一个人的时候,让自己忙起来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就不会一直想着颜觅了。
且她的花店开张了就好好经营,毕竟招进来的那些员工都还指着她吃饭呢,她这个老板也不能当得太随意,让底下跟着她干活的人很没有安全感这样子的。
本来对做事就没有多少主见,只管自己开不开心的颜歌女士,现在经司徒远这么一洗脑,乖乖地自己到花店学起东西来。
司徒远虽然也是这小花店的股东之一,但创立初时就已经说好了,他有事情要做,不参与管理。
一开始也没指望着这花店挣钱,能让颜歌女士有事情做,开心地当足老板的瘾就行了。
但很不幸的是,什么时候颜歌不会的都第一时间问司徒远,弄得司徒远也是哭笑不得,百忙之中必须找出一点时间来应付一下自己的丈母娘不可。
那不然怎么办,小的走了他得继续哄着老的开心呀是不是?是自己当初要上赶着和这一对母女捆绑在一起的。
他喜欢小闹钟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呀,喜欢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呢,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种快乐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司徒远也深知这一点。
因为颜觅不在,颜歌女士虽然平时为人大大咧咧,但最基本的世故还是知晓的,颜觅出差的第二天,她就叫司徒远家的保姆帮忙收拾行李,请欧然和周炎帮自己搬回了她和颜觅的租房。
女儿不在家,还住在女儿的男友家里,像什么话?
然后,不住在一起的颜歌女士和司徒远,每次见面沟通工作,至少都要浪费司徒远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的生活也是变得十分繁忙起来,有时都差点不小心将颜觅这一号人给忘记了。
就在某天经营上有出现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颜歌女士,心疼女婿难跑来跑去,自己到他的公司去求见。
司徒远知道她来了,刚刚开完会议就火急火燎地往自己的办公室里赶,颜歌女士已经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脸灰败地坐在那里等候。
一见到司徒远出现,她老人家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强颜欢笑道,
“运花材的货车司机出车祸了,现在送到了医院正在抢救,他的家属不依不饶冲上来,抓着人就要讨说法,我好不容易挣脱从医院跑出来求助,阿远,姐姐现在该怎么办?”
司徒远瞬间被这个比自己大好多岁,在处事上却一直是个孩子一样,没有自己的主意的颜歌女士很是无奈,善意地提醒了一下,
“你现在跑,家属肯定会认为你是怕了要畏罪潜逃,不想负责任,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带着钱回去,向家属道歉并安抚,再晚估计人家属就要报警了,人都还在抢救呢,你这个时候跑合适吗?”。
颜歌女士像个犯错了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可整个人还是怕得很,没打算要挪动自己的身体出去独自前往医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