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墨略微带着叹息的话语,燕白鱼嫣然一笑:“谁让夫君这两边不靠,两边收礼的,他们能甘心才怪,趁机让你在武试上吃吃苦头,也是极为正常的。”
林墨伸手轻轻刮了刮燕白鱼的瑶鼻,没好气的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婆娘,我挣得钱,大部分都送到你手中了,现在竟然还绑着外人说自己的夫君。”
见林墨这般委屈可怜的样子,燕白鱼忍不住一笑,再次抬首在林墨唇上一吻,巧笑倩兮的道:“是是是,妾身知道错了,还望相公莫生气。”
“娘子这般冤枉我,此刻才知道已经晚了,现在夫君我是真的生气了。”林墨将头一扭,作出一番生气的傲娇样子。
对这种状态的林墨,燕白鱼自有自己的招数。
依偎在林墨怀里轻轻扭动着身子,手在在他的胸膛上轻抚着,在其耳畔,娇媚万分的道:“夫君,你的白鱼,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也不待林墨说话,燕白鱼双手扶着林墨的肩头,与他耳鬓厮磨了起来,撒着小女人该撒的娇,神态尽显温柔,着实让林墨享受。
片刻之后,林墨就不生气了,反倒双手环着燕白鱼的纤腰,与她耳鬓厮磨了起来,正在作画的白芷兰早已习惯了,继续镇定自若的作着画。
正在林墨轻轻咬着燕白鱼已经开始微微发烫的耳朵之时,息风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亲密缠绵。
“宗主,皇帝陛下遣人来,召您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娘子,今晚可是陪我的日子,等夫君回来,咱们晚上继续,现在皇帝召我,夫君就先走了,别太想我!”将燕白鱼抱到一旁榻椅上,在其额上轻轻一吻,林墨便带着盎然笑意的走了。
林墨走了,燕白鱼面带红韵的躺在榻椅上,感到身体有些娇软无力,迷人的眸子中带着一层雾气,神游天外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里倾城走了进来,见燕白鱼躺在榻椅上愣愣出神,轻声问白芷兰道:“芷兰姐姐,白鱼姐姐这是怎么了?像是傻了一般。”
白芷兰掩嘴嫣然一笑,看了一眼百里倾城没有回答,百里倾城顿觉不妙,一挥首就发现燕白鱼正满脸“会心”的盯着自己……
天上飘着细雪,息风与仇云驾着车行驶在去皇宫的路上,车内的林墨透过侧面车帘,看着外面的行人,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
娇妻美妾相伴于身旁,这是何其的一件乐事,林墨的心中泛着点点涟漪,开始思考着自己复仇成功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思考了片刻之后,林墨没有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幽幽叹了一声:“还真是天意弄人啊,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竟会有如此奇遇,还真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虽然已是如此圆满,但林墨总觉得自己的生命中还缺少了一个东西,一个特别的东西,一个能让自己安下了心来,悠闲度日的东西。
马车缓缓的行驶在朱雀天街之上,正处在茫然中的林墨突然看到了两道曾经见过的身影,正是跟随项元进入帝都的那两名白衣婢女,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笑意。
“息风仇云,停车。”
“是,宗主。”
弃掉马车,林墨戴上雪衾斗篷的帽子,走到那两名白衣婢女身前,对两人轻轻揖了一礼:“在下墨宗宗主林墨,不知两位之中哪位是月宗宗主,寒千月?”
“我是,林宗主找小女子有事指教?”行在左侧,提着菜篮子的那名白衣婢女说话了:“看林宗主车驾的方向,是要去皇宫?”
林墨行在寒千月身旁,叹声道:“是啊,本来正在府中与夫人亲腻着,可谁曾想到皇帝突然召见,在下只好顶着这冷天出来了,没想到在此与寒宗主你偶遇了。”
寒千月淡淡一笑:“这不是偶遇,是小女子特意在此等候的,小女子来帝都也有几日,早就想跟林宗主你聊聊了。”
“正好我也想与寒宗主聊聊。”林墨开心一笑,旋即说道:“寒宗主在此等候已久,在下心中过意,你先先说说,想与我聊些什么,能告诉您的,在下一定如实相告。”
这便是月宗宗主与墨宗宗主的初次见面,没有丝毫的震撼,就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在街上突然重逢了一般,还带着隐隐的喜悦之色。
说完,林墨见寒千月的肩头斗篷有不少的雪,轻轻为其拍去,道:“身上还散去为好,不然等融化了,湿了衣裳,当心着凉。”
“谢谢林宗主关心。”寒千月礼貌一笑,抖了抖斗篷上的雪:“听闻林宗主进帝都以来,又新收了三名貌美如花的佳人?”
林墨点了点头,脸上有些许的不好意思:“是啊,想必寒宗主也知道在下这一毛病,在下呢,看见美人就都不道,看见了只要觉得中意,就收了呗。”
寒千月听完后略微一愣,又继续道:“林宗主府中早已娇妻美妾数人,却还是想着收美人,几日后,还要去参加西域热娜公主的招亲,你不觉得自己太花心了,没有顾虑自己府中之人的感受?”
寒千月自己也是女子,月宗内的人也基本都是女子,对于林墨这等花心风流之人,是不大满意的,可想到她的那些夫人对他死心塌地,心中又是充满了好奇。
“这就是寒宗主有所不知了。”林墨爽朗一笑:“其实在下本不想去参见那个热娜公主的招亲,可是府中的几位夫人非逼着在下去啊。”
“世间竟然夫人逼着纳妾的这等奇事?”寒千月略微一惊,但很就想明白了:“原来如此,林宗主还真幸运,能有这般明事理的妻妾。”
“是啊,也不知道在下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能让在下接连遇到这般的好的美丽女子。”林墨也是颇为感慨的样子:“哦,对了,寒宗主,城外官道拦截舒雅的第三方之人可是贵宗的姐妹?”
寒千月略微一惊后很快恢复了常色,赞叹道:“贵宗的夜者果然厉害,我手下之人都将痕迹清理干净了,还能查出是我月宗的人,果真了不得。”
这个消息,不经令人寒千月又高看了林墨与墨宗一分,自己手下姐妹处理过的现场,竟然还是被墨宗夜者查出了踪迹,难免有些吃惊。
“寒宗主谬赞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其实我手中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林墨惭愧说了一句,又急转话锋道:“寒宗主在此等候良久,不会就只是了问一句在下关于收佳人,是花心之举的事吧?”
“自然不是。”寒千月摇了摇头:“小女子来为了提醒林宗主两件事,一是项元在招亲武试上取你的性命,当然这事小女子并不忧虑,想来林总也早就猜到了。”
这不是寒千月在卖项元,而是在招亲武试中,项元陈宫刺杀林墨是根本不能的事,就他身边的那些废物,根本不过了息风与仇云这一关。
因此将项元要刺杀的消息告诉林墨,不会影响到任何结果,甚至还有可能起到迷惑林墨的作用,寒千月为何不为呢。
林墨点了点头:“正是,那不知第二件事是?”
寒千月笑着道:“二呢,是来提醒林宗主,小女子已经宣远联手,为您布下了一局,目的呢,自然是取林宗主你的性命,这个局很危险,林宗主要想小心应对才是。”
从寒千月的这句话中,林墨看出了一个寒千月的弱点,那便是寒千月对此自己太过自信,这点可能害羞了,但也有可能是寒千月故意说出来,让林墨误认为她太过自信。
“多谢寒宗主提醒。”林墨颇为感激的回了一句,但脸上立马又带起了荡漾的玩笑表情:“寒宗主这般提醒于我,可是爱上了在下,不忍心看着在下死于非命?”
“你我初次见面,林宗主玩笑了。”寒千月微笑这回了一句:“我的话说完,不知林宗主想找小女子聊的又是什么呢?”
林墨摆了摆手,极为真诚直接的道:“在下对寒宗主仰慕已久,此番找你呢,就是想问问寒宗主有没有兴趣嫁于我?给位做一房妾室?”
然而寒千月未来得及回应,另外那名白衣婢女说话了,当即喝斥林墨懂啊:“林墨你怎敢对我月宗宗主,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你简直是……”
“小萤住口!”白衣婢女小萤还未喝斥完,寒千月脸上阻止了她,让她顿时不敢再出一言,只好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林墨满脸堆笑看了那白衣婢女,说道:“这就是这位姐姐有所不知了,万一你家宗主也看上了在下呢?月墨两宗合并可是件极好的事儿。”
说完,林墨又看向沉的寒千月,问道:“寒宗主可有兴趣嫁于在下?寒宗主放心,只要你嫁于我,我绝对好生待你疼你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