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想了很久才给说,脸色都有点儿不自然:“这事儿我原本不知道,后来那些谁,他们三番五次打电话跟我说我才知道。你知道姓宋的想干什么吧?”
天仙儿当然知道,当初她可幸灾乐祸过呢。
二小姐饭都吃不下了,后怕地打了几个寒颤,低声说道:“他们里应外合,想把豆豆从我姐身边赶走,最好……”
天仙儿一拍筷子,怒道:“这帮畜生!”
“有一次,姓宋的带了两条狗,说是给我姐送去看家护院的,结果一进门,就把豆豆吓哭了,二哈嘛,就会欺软怕硬,还跑到楼上想追着吓唬,正好给我姐看到了,就让姓宋的把狗留下,当时姓宋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挺高兴的吧。”二小姐耸耸肩,“结果当天晚上,我姐就让当时还是她的助理的那个女孩亲手把狗打死,剥皮做成***着她吃了一碗,又让她亲手给姓宋的把剩下的大半送去,那次姓宋的吓得半个多月都没敢出医院,后来还是我带他去剧组找我姐。”
你为啥要管这事儿?
“谁让她骗我吃了狗肉,回头又打电话告诉我怎么回事的?!”二小姐愤愤不平道,“我根本没打算把豆豆怎么样,哼,有些时候,还是我维护豆豆呢,她吓唬我,我就给她添乱。”
天仙儿侧目而视:“所以你吓成这样?”
“当然啊,你以为我真不怕她啊?那两口子狠着呢,你大师哥动手宰人那狠劲儿你是没看到,你师嫂手底下也黑着呢,要不然,你以为你大师哥说的那个猪腰子脸就那么得寸进尺?不过是被吓坏了,又舍不得丢掉工作,还不敢反抗,只好表面上装改过自新的好人,背地里吓唬豆豆了。”二小姐悻悻不已,“那件事都给我留下阴影了,现在吧,要不是大姐夫罩着,你以为我敢理直气壮跟她顶牛?这祸害,不比她老公差,要起了狠心下黑手,怎么整死人的,别人都不知道。”
天仙儿惊讶极了,你还怕天后姐姐给你下毒不成?
二小姐哼哼:“那倒不至于,怎么说我也是她妹妹,估计不会下手弄死我,但是吧,让我吃点苦头估计是没问题的。嘁,哪用得着那么狠,其实原来就是想让她多关心关心我,在她生了豆豆之前的二十年她最护着我了,有了女儿忘了妹妹,我就是让她注意我,又不是真要跟她胡闹。”
天仙儿明白了,合着二小姐就是个小孩子嘛。
“后来呢?”天仙儿挺好奇,“她没再追究?”
二小姐表示:“没怎么追究。”
那你这一脸纠结郁闷,算怎么回事儿?
“的确没怎么追究,就是当着我们的面,把两张狗皮做成了狗皮褥子,天冷了就给豆豆垫在床上,反正我当时挺害怕的,她就那么当着我们的面,一边笑吟吟地跟我们聊天,一边拿着针线,一针一针地把狗皮褥子做好了,怎么说呢,你知道古代的刽子手不?就是凌迟处决袁崇焕的那种,我感觉她当时就是那么一种狠人,脸上跟你笑呵呵的说家长里短,还问你最近皮肤怎么都变差了,可手里毫不影响摆弄狗皮,时不时还让你帮她拉扯一下边边角角,”再打一个寒颤,二小姐小脸儿煞白,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嘴里念叨,“我现在都不敢进她的卧室,一进去就觉着耳边总是有她拿着针线缝狗皮褥子的那种嗤嗤的声音,哦,还有被棉被蒙起来,不让打扰豆豆睡觉,让猪腰子脸用榔头一下一下打死两头狗的时候,狗发出的叫声。”
天仙儿听着都恐怖,更不要说想想身临其境了。
“外头都说我师哥女儿奴,惹怒了的景天后,那也是一个女儿奴,这两口子,简直天生一对啊。”天仙儿感叹,“想想师姐敢跟她公开抢老公,我都觉着……”
“那不会,她心里可清楚着呢,大姐夫跟大师姐那是真爱,她这人讲道理,也聪明,才不会干让大姐夫为难的事情,你看她对咱们多温柔,哼,”二小姐咬牙切齿地给姐姐下了一个评语,“她啊,老奸巨猾着呢,我怀疑我们景家的智慧,基本上都被她继承了。”
天仙儿竟觉着自己崇拜起景天后了,琢磨着回去得去专门看看那条狗皮褥子,啧啧,这才能是我辈楷模呀!
天仙儿自忖,比起景天后的手段,她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还得跟人家好好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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