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吴媚儿这么长时间对何璟晅的了解,从来没有见到和善憨厚的他跟人起过什么争执,她知道何璟晅这是想要保护自己,心里顿时暖意倍增,何璟晅一直都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她眼下才不在乎这个郡主有多刁蛮呢!
反正,只要何璟晅心里有她,这个刁蛮郡主不过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想到自己也许时日不多,但是能够得到这么一份完整的爱,吴媚儿也觉得知足了。
刁蛮郡主被何璟晅气的牙根痒痒道:“我才不会嫁给什么西域王呢,明个我就让祖父给我公开选郡马!”
她突然上前来,揪着何璟晅的耳朵道:“没有人可以忤逆本郡主的话,我让你马上立刻给我作画!”
郡主一向被人宠溺惯了,这个何璟晅居然敢不顺着自己的意思来,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何璟晅耳朵上吃痛,这个刁蛮郡主真是蹬鼻子上脸了,给她一点颜色她还真的准备开染坊了!
小爷怎么可以被这么个刁蛮小丫头这么欺负,只看何璟晅大掌一拍,本来是要掌掴这个刁蛮郡主的脸,可是没想到这个刁蛮郡主这次早有防备,她往后一躲避,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她胸前跌宕起伏还有沟壑的丰润水球上。
那手感极好,富有弹性,那一对丰润的水球顿时左右浮动,何璟晅赶紧拿开手。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早晨被何璟晅打屁屁,晚上又一巴掌打在了胸前的丰润上。
郡主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倒是让她感到耳目一新
郡主胸前的圆润白皙还在波动,何璟晅虽然知道打人家女生这里是不对的,可是明明是这个刁蛮郡主先掐自己的耳朵的,反正打都打了,他像是个壮士一般的道,“我告诉你,我宁可死,也不受辱”
吴媚儿看着尴尬,但是她是善于化解尴尬的高手,于是依旧风淡云轻的道:“公子刚才不过是失手了,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胸大无脑,姑娘的脸那么胸却那么大,所以误打误撞被何公子打到了您呀,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何璟晅嗤的一声笑出了声,媚儿平日里雍容大气,却没想到编排起人来这么高端大气不带脏字。
恐怕这就是对胸大无脑最好的解释了,虽然作为一个男人,感觉那一巴掌打上去手感很好,可是自己不能因为手感好就可以无视这个刁蛮郡主的嚣张!
刁蛮郡主气的嘴巴都快歪了,恶狠狠的威胁道:“何璟晅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成为我的郡马,天天虐你,不给你饭吃鞭笞你,哼!”
然后刁蛮郡主气氛的抱着自己的猫跑了!何璟晅看着她前凸后翘的侧影最终消失在了视线里,这什么狗屁威胁,还有逼迫一个男人成为她的郡马的。
这个时候,又只剩下何璟晅和吴媚儿两个人,想到刚才一巴掌打在那个刁蛮郡主的胸前的波荡起伏上,何璟晅顿时有些尴尬,两个人却是相视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停顿了片刻吴媚儿对何璟晅道:“要不要去我房间里喝一盏茶,然后把这画画完它!”
何璟晅点头道:“好久没有喝你沏茶了,不如去我的房间,我前天在集市上买了一些不错的颜料,我正好给这幅画上色”
自从跟吴媚儿天天在一起,何璟晅也习惯了在屋子里常备上茶具。
吴媚儿点头便与何璟晅一起回去了,她料想,黄鹂应该回去了,说不定已经睡了,便也没想回去找她。
到了何璟晅的房间,吴媚儿开始烧水烹茶,在那小机上,何璟晅用颜料开始为那副画涂色,他涂的很认真,那些颜料在他的手中仿佛就是仙女棒一般,给那副画图上了瑰丽的色彩。
那些色彩缤纷的颜料在何璟晅的精心勾画下,不一会便将刚才在月下的美景复原了,而花中的吴媚儿像是一个月光下的仙女,大大的裙摆落在那些花上。
吴媚儿此刻拿着热水过来,开始沏茶,何璟晅借着烛光发现她袖子上有一块地方弄上了香炉灰,他细心的要给她拍掉,吴媚儿倒是觉得奇怪,何璟晅的房间里并没有用香炉,自己这是从哪里粘的这些香炉灰呢!
她素手开始沏茶,小小的茶叶亭亭玉立,浮在水中,让人觉得美的十分动心,不一会茶就烹好了,茶香已经充盈满整个屋子。
他们饮茶谈笑,吴媚儿将那副画小心的收藏好,这么美好的记忆,这么美好的场景,值得她一直回忆。两个人相谈甚欢,竟然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幽暗的房间里,只是点着一盏绿豆大小的灯,光线昏暗,红木繁刻的家具透着压抑感的奢华,翻覆刺绣不透一点光亮的屏风后男子只着亵衣端坐在拔步床上。
两个人抬着黄鹂鬼鬼祟祟的进来,放到了拔步床上对男子道:“主子,人已经带来了,吸了足够量的迷情香,我们怕被人发现一只躲得远远地,一直到时间约莫的差不多了,才进去把人抬出来,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男子背对着这些人,轻轻摆摆手道:“做的好!”
其中一个黑衣属下继续回禀道:“之袭少爷也被成功引了过去,现在已经在跟西域公主共度巫山**了”
男子点头道:“做的好,重重有赏。”
属下敛容道:“主子慢慢享用,小的先在外面候着。”便退出了房间。
微弱的灯光里男子猛地看清楚了这女子的面容。
狠狠的在属下脸上打了一巴掌,怒喝道:“这是吴媚儿吗!?没有用的东西!”
属下惊慌失措,这姑娘确实是从那个房间抬出来的而且她身上还穿着这樱粉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