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俺的地过去,是一片荒草滩。
有水的地方不种庄稼,没水的地方却有庄稼,这儿可真是好地方呀。
荒草长得有一人多高,光屁股娃们放牛都在这儿玩呢。
俺小时候也到过这儿玩过。
现在年纪大了,不想啦。
过了荒草滩,就到了山梁子,顺着山梁子往下走,就进了村子,转几个圈子,就是俺的家。
俺出门的时候,把大锁子锁好啦。
俺没有傻啦,俺屋里头还有人呀。
恐怕现在她还没有醒,她这样的人,不到十点钟绝对不起床的。
俺正要拿出钥匙开门,忽然不知道谁从后面将俺抱住。
她的r房靠在俺的脊梁背上。
你咋了,别这样,要是让人看见,俺咋说。
我就抱你啦,反正我也是坏女人。
俺一听口音,就听出来啦,是水杏。
啊,俺咋把她忘了。
想想看,自己前些日子不是忙着杜婷和胡家姐妹的事情吗。
反倒把她忘了。
男人一个人在家孤独,而一个女人在家里那更不用说,也是很孤独的。
深夜醒来床头没有人。
盼俺去她那儿,可俺就是没有去。
所以今天来了个突然袭击。
好了,水杏,今晚上俺去找你行不。
行,我等你,别忘了。
看看左右,幸好没人看见,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