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桃眼泪都流下来了,她感到那东西不单是刺在了她的谷里,还刺在了她的宫里,在她的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里。
那种让她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感受……
啊呀,陈春桃长声一喊,她又完了。
加上这一回,已经是三次了,这一次次的将她推到巅峰上,完全停不下来。
陈来虎还以为在梦中,手掌就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掐,接着发展到她的大腿上,小腿上……
她完全沉溺在那一阵阵的快、感中,根本就不觉得那有什么。
可在日光下,那地方就一块块的青的,紫的。
像是陈春桃被谁虐待了一样,陈来虎还觉得不够,就边在那推着,边低下头在她的背上舔了一下,张嘴伸出利牙齿在她的屁股咬了一口。
“啊~!来虎,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咬我做什么……”
陈春桃这时反应过来,就想要拍他的脸,可陈来虎咬过后就抬起来,嘴角都有些血,看着万分的狰狞。
她这时猛然想起这个堂弟还有病,一种傻病,还有时会发疯。
这一闹,她整个人都害怕了,就往后一推,硬爬下床。
心里有些空虚,但这时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爬去梳妆台刚要拿到手机,脚就一滑,手一撞到机身,手机从梳妆台飞到卫生间里去了。
陈春桃慌乱的想站起来,就听楼下那在喊:“来虎,衣玲要走了,你不去送送?”
“啊……”
陈来虎在床上喊了声,陈春桃魂差点没了,要是他醒了,这事可咋说,想了想手机也不捡了,跺了下脚,就抱着衣服跑到走廊那的客户推了门进去躲起来。
这时,陈来虎才睁开一双眼,瞳孔里跃动着古怪的光芒,跳下床边穿衣服边答:“我这就去送,马上下楼。”
把卫生间里的手机拿了揣在衣服里,就走出门外,摇摇还有些晕的脑袋,开了天眼,看到陈春桃逃到客房里就算了,还跑到床的另一头,床头柜那蹲着。
陈来虎就嘿笑一声,将自己的房门锁死,大咧咧的下楼去了。
他也没想到这位堂姐会送上门来,先是做着梦,可做到一半梦,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梦也太真实了吧?而且……不像是燕子啊。
醒过来就瞧陈春桃在身上摇啊摇的,完全骚到骨子里去了。
那腿手掌摸过去,简直滑得不像话,还细还直还长。
跟衣玲比起来就是略输一些,可那种欺负堂姐的罪恶念头,却让陈来虎有种异样的愉悦。
到楼下了,还是回味无穷,心里琢磨她要怎样脱身。
要知赵秀梅回来就要准备饺子,这还没包呢,在院里摆了张桌子,铺了报纸,在那准备了和好的面,跟肉啊,韭菜啥的,这一包就得包到七八点去了。
陈来虎瞧瞧手机,这才五点多呢,嘿,管她呢,自作孽,不可活。
谁让她想要使坏来着,不过……这滋味真好。
赶去送衣玲,就瞧她提着个皮箱,像是世外仙子一样的站在那儿,想到强吻她的事,就走过去。
“有人接你吗?要不我让赵桥送你?”
“有人接。”
很冷淡的回了一句,陈来虎就挠头,看她的侧脸,简直美爆了,要说脸,陈春桃也不会太输,但整体嘛,就输了许多。
一样的冷,陈春桃那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是个骚狐狸,衣玲呢,天生的人形电冰箱,那是骨子里的骄傲,可在面对普通的村民,她又会和颜悦色的。
在那想着,一辆瑞虎车停了下车,下来个年轻人,那是衣玲父亲衣山尽的司机。
送她回县里,他也要回家过年了。
“这是送给衣伯伯的一些土特产,别推,马哥,我这也备了你一份,这都算在衣姐在咱陈村的份子钱里了,你要推,就是看不起咱乡下人了。”
小马看了衣玲一眼,见她没表示,就笑着提过两个纸箱。
“再多跟马哥说一句,”陈来虎低声说,“那里有两条野生活水鳝,都是从秋天就拿回来养着的,对男人好。”
小马给陈来虎拍拍肩,竖了个大拇指就开车送衣玲回去了。
虽说没能将衣玲推倒,可她这一走,陈来虎还是有点怅然若失,站在路旁好半天,才跑回家准备吃饺子过大年。
给读者的话:
三更到,补齐!
( 乡村小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