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亲生的?铁一树心想着,就被陈来虎一脚踹在屁股上:“你他娘走是不走?还想赖在这里吃晚饭?”
铁一树身子往前冲出几步,就满脸怒色的转头看他。
他那秘书扶着他,还没站直,陈来虎就从门边拿了根扫把棍指着他:“走不走?还当我不敢抽你?”
铁一树这才带着他的人慌张的离开了,韩凌山看了衣玲眼,就咳嗽声过去跟她谈合作种植扶阳草的事。
他也是有备而来,听说陈村扩大种植面积后,那向阳山也不大能种得完,他就想云渡那边类似的土质山势的地方也有,不如有钱大家赚嘛。
“你真打算往死里揍他?说啥他也是乡长啊。”
陈风波抽着烟问,陈来虎就撇嘴:“乡长又咋了,又没管到咱们村。铁家人根基在红河,他就是升迁也升不到咱黑水来……”
“嗬,这你都想过了?那他要去市里呢?”陈风波又问。
“就他那德性,还想去市里,能升到县里就不错了。”
陈来虎嘿笑声问陈风波讨了根烟,就说:“我早就得罪死了铁家了,打不打他都一回事,那不干脆过过手瘾。”
“就你想法多,你不去听听你韩叔跟衣玲说的合作的事?”
陈来虎看了那边一眼,知道这事拦不下来了,向阳山也确实不够大,衣玲又想尽快做出成绩,好等到明年挂职期完了,回去升个科长副科长的。
先把这科级给解决下来,之后才是处级的问题。
科级就是乡镇长一级的了,到县处级就是衣玲她父亲现在的级别。
但陈来虎总感觉她这升迁的道路有点怪,不过就想一想,这都闲书里瞧来的,在她走之前要把这坐冰山给融化了。
然后她去哪里,就不是陈来虎能管的事了。
歪歪嘴就跑去找丁小兰,这段时间着实冷落她了,瞧她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总不能让她饿着。腊月前就让母亲赵秀梅挂了一屋子的腊货,专门做了一间柴房来熏。差不多有一头猪,好几百斤。
跑来村委村的时候就拿个袋子装了,这下过去她那边,就是给她拿些腊肠啥的,等到扶阳草的款项下来了,她就好过了。
总就还有小半个月的事,这些日子她也还能做些针线活啥的,可就不大够钱用,她还不要陈来虎给钱她,都是要面子的。
来到她门外,陈来虎刚要推门,就听着院里有个男人说话:“你说你这样过日子,那不得累死?我这过来帮你忙,你也就看在眼里行了,到时你念我的好,你就陪我睡上一觉,到时大家两厢情愿的,我解了我的困,你活了你的荒,不是好事?”
那男的声音很像徐二愣子,要不是大白,又听明白了这话说的是啥,陈来虎都要去找跳大神的来了。
娘呦喂的,这大白天的还是菊花一紧,可不把人给吓死?
推开门,就瞧那村后头的张木匠在那提着个刨子,跟在水井边打水的丁小兰说着。
“你愿不愿意的,你说一声,我这胭脂盒就给你放这了……”
一转身就看到陈来虎,张木匠顿时一愣,忙堆起笑说:“来虎,你咋来了?”
“我,我,我咋不能来?我抽,抽你……”
张木匠抱着鼠窜,跳到门外,才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心里却想,这陈来虎来做啥,他那脑子可不是傻的吗?听说这最近是时好时坏了,可他也知丁小兰的好?要不就是……猛地想到陈风波可能瞧上丁小兰了,这就全身一绷,赶紧的逃走了。心想再也不过来了。
“他咋跑过来了?这都五十岁的老皮货了,还想要沾你的喜?”
丁小兰穿着素的棉袄子,她这身子薄,就是穿了厚衣服,依然不显肿,在那提着水,那张微红的脸,还透着一股娇媚。
陈来虎不等她回答,先把门关了,栓上,然后过来,就抱住她的腰,往她嘴上香去。
“你知道找我了?”
生他气,本想要给他脸色瞧,谁知被他这一抱,那满腔的怨念都没了。
隔着厚棉裤,还被他那东西给顶着浑身一烫,就感到他那双手直接放到了裤子里,就摁在她那藏风穴上,然后就往下一按。
丁小兰整个人像触电似的抖了下,就咬着鲜艳欲滴的嘴唇,要回头说他。
这棉裤就被他扯下来,顿时菊花一紧,瞬间那洞窟便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让她整具身体都绷紧了,往前一昂着小腹。
陈来虎抱着她上半身,在她耳朵轻声说:“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小坏蛋……快一点!”
陈来虎嘿然一笑,就将她摁在井边,亲吻着她的脖项,一手扶在她胯骨上,一手就往前去寻摸她那白面馒头,前后有节奏的动起来。
( 乡村小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