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是慕容嫁衣二叔的儿子,比她大六岁,名叫慕容酒徒。
在慕容家这一代中,是跟慕容嫁衣不相上下的佼佼者。在慕容家的生意中,她二叔负责的是工艺厂的方面,慕容酒徒就管着几家玉制品的厂子,他的手艺也是在第二代人中最好的。
“我过来打个前站,要学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学,会从厂子里简拔出一批资质好的,学习能力强的,功底也深厚的来学。这样,一是快,二是苗子多,到时传帮带,能快速的提高整个制品方面的能力……”
慕容嫁衣深以为然,现在虽说机器做的已经很好了,特别是在玉制品,钻石打磨上。但手工制造,在市场上还是很受注目。特别是得过奖的制造大师。
打磨的钻石也好,做出的玉器也好,价格都是十倍百倍甚至几百倍以上。
慕容酒徒就是慕容家企业中有大师称号的十人之一,他们被称为慕容十师。
他是从小就接受相关的教育,到成年后又被送到国外的珠宝学院去学习,学兼中西,做出来的东西,兼具东西方的美感。
一枚一克拉的铂金钻戒,要是普通的工人制做,价格不过是一万以下,他做的话,至少要十万起跳。这还要看戒圈的工艺难度。
慕容酒徒曾经做过一个玉酒杯,用了不到一块籽料,价格最高达三十万。
他也被慕容嫁衣的父亲称之为慕容家里的活宝石,不过,他跟慕容嫁衣是有心结的。
按理说,他是男生,又是长孙,这家业由他来继承最合适。
但慕容家一直都是长房那一系来接掌家业,就是慕容嫁衣是女生,也会传到她手里,然后等她结婚后,生了男孩随她姓,这样一直的传下去。
慕容星的上一代就是如此,到现代,讲究男女平等,慕容酒徒想要夺取继承权就更难了。
慕容家这企业,慕容嫁衣的父亲也握有绝对的控股权,绝不是他想染指就能染指的。
好在,这矛盾还没爆发,他和慕容嫁衣表面上看来还是很和睦。
“还有一件事,我来是想看看那个天眼……”
这事在慕容家族有限的人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说天眼这事不可信,这本来就是传说,谁能相信有人一双眼睛能有穿石破壁的能耐?
还有的说,那是慕容嫁衣的父亲为了让她能够顺利接掌家族而给她编排的故事。
至于那几批原石翡翠,以她父亲的本事,做这些安排是易如反掌的事。
慕容酒徒来就是想看一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毕竟要是真的,那对于慕容嫁衣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砝码,对他呢,刚是个沉痛的打击。
“暂时还不能让酒哥见面,他还没做好准备。”
慕容嫁衣淡淡地说,她是不想跟他闹翻,可不代表她对慕容酒徒父子的心思敦视无睹。
“噢,那等他准备好再说吧,”慕容酒徒微微一笑,“喝完这杯咖啡,你带我去见那个李浣花吧。”
李浣花打扮干净的坐在一张石凳上,手指在杯沿上来回的转着圈,周上林瞟了眼她,嘴角一歪,就起身去倒水。
她就是一个俘虏,没必要给她什么好脸色瞧。该给她的待遇少不了就行了,当成神一样供着,她还没那个身份。
这是周家的后院,几张石凳石椅石桌,还有一些花花草草的,刘雪静就蹲在一边伺弄着,眼睛不时的瞅向李浣花。
“小姑娘,你看多了,小心老太婆把你吃了。”
哼!
刘雪静捧起一盆三角梅就回房去了。
她还得清理出一间杂物房好让这个老妖婆去住。
慕容嫁衣他俩进来的时候,刘雪静看了眼丰神俊朗的慕容酒徒愣了下,才低头捧着花盆进房。
这个男的好帅啊。
慕容家的血统本来就不错,往前推能推到南北朝时的燕国,再往前就是鲜卑三部之一白鲜卑慕容部。人种偏白,个个都是帅哥美女。
后来混来混去的,也不纯了,但主体还是传了下来。
至少比马来人种要强得多了,况且一白遮三丑,那是没得说的。
慕容酒徒早见惯风景了,三十往上的人,打小慕容家的姐妹们也看得多了,早就美女免疫,对刘雪静一点感觉都没有。
倒是看到李浣花时愣了下,那也是因为李浣花在低头看裤裆还在自言自语:“你啊,就快要舒服了。唉,都快十年了吧,就阿黑那小东西,你怎么能够快活?”
慕容酒徒一时哑然,这李浣花不是个疯子吧?
“她的要求很怪异,不过我还是答应她了。”
慕容嫁衣低声说,慕容酒徒看她眼,也一时牙疼,有种想掉头就走的感觉。这个堂妹,该不会把我卖了吧?
为了家族的利益我能牺牲很多,只是这个……
一想到这老妖婆可能的要求,慕容酒徒打了个哆嗦。
“我到了!慕容嫁衣,你这个王八蛋!”
慕容嫁衣手机一响,她就将手机拿得远远的,那边陈来虎是在咆哮。
( 乡村小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