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怪异的看了在桌下动来动去的两人一眼,将锅搬上来,又点好火,拿了豆腐跟生菜,一屁股坐下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让陈来虎忙将手缩回来。
“查案子?”
“刚查完,噢,对了,还没介绍,这位原来是交警队的。”
先介绍过了储梅,没向储梅介绍他,谁知一说,储梅就脸色微微一变。
“你是高鹰?”
“你听过我?噢,是了,你姓储。”
高鹰咧嘴笑了下,就夹着烟走了,陈来虎好奇道:“你听过老高的事?”
“嗯,”储梅没想到这老板是原来交警队那个高鹰,那可是个传奇人物,“你别靠这么近。”
“哎,近点暖和,这天都热得不像话了。”
陈来虎不让开,还就挤过去了些,手又要搂过去,就被储梅掰住拇指:“让开。”
“好啦,动手动脚的做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犯人。”
陈来虎挪了挪就问:“他说你姓储是啥意思?”
“我叔原来是交警队的,跟高鹰认识,”储梅低头说,“他的事我就听我叔说的。”
“都是啥事?我听人说他是酒驾撞伤人才退出警队的。”
“不完全是,你八卦这个做什么,吃菜吧,我都饿坏了。”
储梅要摸肚子,被陈来虎先伸手去摸了下,她就很生气的要打他。
“这在饭馆里,打起来不好看。”
储梅气得瞪了他眼,却让陈来虎觉着有种很异样的美感,居然不知死活的又靠过去了些,手就按在她的腿上,一滑过去,便搂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推又推不开,打又没法打,储梅就白他眼,吃起饭来。
陈来虎得了便宜,也不敢得寸进尺,就也捧起饭,就挤着吃。
“你吃个这个,牛百叶,好吃得很,张嘴,我喂你。”
储梅张开嘴,陈来虎就将牛百叶一放,托住她下巴过来就亲。
“你……”
“太烫了,怕你烫伤嘴,先放一边吧,等凉了再吃。”
“去死!”
储梅气得拿肘子就撞他胳膊。
一顿饭打打闹闹中吃完了,陈来虎就陪她回县局,回头再让赵桥送他回了陈村。
苏燕子都在那等着了,一瞧他回来,就提着手里的饭盒说:“帮你炖的鸡汤,怕你精力不够用,这都凉了,要不你放灶上再热热?”
“凉的就能喝,不用热,再说了,放你肚皮上热不是更好?”
“流氓!”
苏燕子嗔了声,就被他拉到楼上去了。
他住小洋楼这四楼,比陈风波和赵秀梅都住的高,他俩还说,这做儿子的还踩头上了,算了,四层都归他,放些杂物啥的也方便。
地上都铺好了瓷砖,那天暧房,没让苏燕子住一夜,都觉着对不住她,这天说啥的也不能让她走了,握着她手就要将她手插进裤里。
苏燕子笑嘻嘻的说:“你才从县里回来,就想做这事?没在县里跟储队长做了?”
“我跟她没啥,你咋就不信?我要跟她有那啥,我还紧巴巴的赶回来?”
“谁知道你呢……”
话这样说,手倒是被抓紧了放进裤里。
苏燕子一摸到那东西,就浑身发烫,说要去洗澡,顺带让陈来虎就用屋里的电磁炉热热好了。
院外头的鞭炮纸屑都没扫,陈来虎站楼上瞧下去,就看花婶在那转来转去的,鞋上都踩了些纸屑,想要喊她声,想想算了,她不一定来找自己,再说就她那性子,还能跟苏燕子一起伺候自己?
听着浴室里的响声,陈来虎就心血来潮,那里装着浴缸,就将衣服啥的一扔,光着膀子就推门进去。
就瞧莲蓬头下站着个绝美的身子,特别是那两颗硕大的南瓜,瞅着就让人心情激荡。
苏燕子擦着眼睛说是谁,听到陈来虎的坏笑,就要拿莲蓬头打他,被他抱住,滚到浴缸里,就上下其手。
苏燕子背压在他身上,身上摸了沐浴露,更加的光滑,那肌肤也是跟白泡泡一样的,压着他那地方更是难以忍受。
还没等那水放满,就转身将她摁倒,抵开她的双腿……
花婶还在楼下绕来绕去,这都一个小时,陈来虎都跟苏燕子完事了,她在那擦着头发,看他在往下瞧,也一样看过去。
“要不喊一声?”
“喊啥?”
“问她做啥啊。”
“花婶,你在我家门口转啥,做贼啊?”
花婶被吓了一跳,抬头看陈来虎打着赤膊,脸一红,就掉头跑了。
“这算咋回事啊?”
苏燕子愣住了,她还没察觉到陈来虎跟花婶那不可告人的事。
“她抽风吧,明天我问她。”
“嗯,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