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陈的孩子?”韩凌山瞧着他就眼睛一亮,挺高大壮实的孩子,又听他提到韩彩仙,脸上就浮起笑容,“你也在县中念书?”
“他刚插班进的县中,在三班,韩副乡长的女儿是在……”
“五班。”
倒也说不上是同学,可都在县中念高三。
“韩叔叔,前天有个人到学校去找韩彩仙的麻烦,她差点被那人绑架了。”
“什么?!”韩凌山青筯暴跳,他脾气不算太好,在乡里开会拍桌子是常事,能力倒是有,可就这脾气的关系,才到四十来岁才做到副乡长。
“好像是叫啥,太子星的,韩叔叔,我们都吓死了。”
陈来虎拍胸口,韩凌山脸色当即一变:“哼,他敢向彩仙动手,行啊!”
“韩副乡长,那个太子星是谁?”
陈风波问道,韩凌山被陈来虎这一通打岔,心头火起,挥挥手不耐烦的说:“这事老陈你先考虑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这饭我下回再来吃。”
瞧他风风火火的离去,陈风波拎小鸡似的将陈来虎摁在椅子上,问他那个太子星的事。
陈来虎半真半假的说了遍,陈风波就皱眉:“你好好念书,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韩凌山在吃饭,酸枣糕也做好了,陈来虎就用它加绿豆汤吃了个半饱,炖鸡也没吃,就跑花婶那边去了,他倒想起桩事来。
为了那壮阳药的事,他跑药店,那啥的用品店里打了好几转,就发现个东西。
顾甜甜要明天才回来,花婶一人在家,陈来虎抱着盒子翻墙进去,她听到动静,就拿起根木棒把门拉下来,走去后头。
“那个瞎眼不要命的,敢来我家偷东西,老娘抓了,小心腿都保不住……哎呀!”
陈来虎偷摸到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那木棒掉到地上,咣当一响,花婶就要喊。
“叫啥,是我……”
“你咋来了?”
花婶有点欢喜又有点不舒服的瞪他眼。
做这事心里总是觉得愧疚,对不起花叔。
花婶不像李桂花那样的,家里的有毛病,又不像胖婶,那是先守活寡后守死寡,还有丁小兰,那是陈来虎要帮她治病,至于宁嫣赵倩云,那都是弄着玩的。
花叔没毛病,就是最近年纪稍大了,次数和质量上不去了,可还能应付着。
就是在外头打工,人没回来,花婶旷得慌,陈来虎那家伙又了得,又因为陈风波是支书,才一时迷了心窍,跟他做了那乱、伦的事。
想着就觉着对不起花叔,虽说那天是骚情得紧,可一码归一码,回过头,就后悔了。
陈来虎这再过来,还将她拦腰一抱,手往她胸上抓,还用力得紧,掐得都走样了,心头是一跳,可理性告诉她,这一次就够了,再来,她可不敢,也不想。
屁股蛋子被那东西顶着,身体有点烧,按捺着生理反应,硬将陈来虎给推开。
陈来虎现在也是绣花枕头,被胖婶和丁小兰都榨干了,跑过来瞧着花婶,脑子一晕,就先想占点手头便宜,真要上战场,也是个样子货。
“婶子,咋了?这得了好处转头就不认账了?”
“来虎,算你婶子求你成不?那天的事忘了吧,咱就像当没发生过,你别来找你婶子了,你婶子,也不会跟你再做那事……”
白天还想着陈来虎,可想归想,真人在面前,她就绷着脸,表示真不会再跟他胡来。
陈来虎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花婶那胸就垂了些,年纪也稍稍大了,这种年龄段的,试过一次就行了,要真让他没事就来跟花婶做那事,他也觉得不成。
“婶,你当我是来跟你做那事的?你想岔了,我在县里瞅了有个电动的家伙,你要使起来,比那小黄瓜带劲,还不怕有刺啥的……”
陈来虎将盒子打开,将那玩意儿给拆出来递给花婶。
花婶啥样人,一瞧就懂了,脸上微红,却是心头一喜:“电动的?插电就能用?”
“你找个有插座的地方,我帮你弄。”
花婶白他眼,想了下就带他进里屋去了。
只要没玩真的,那就没啥。炕头旁就有插座,原来是用来插台灯的。
将那东西往插座上一插,花婶捧在手中,就瞅着那金蛇狂舞般的东西,心跳加速。
陈来虎以为她不会使,想着店员教过,就拉着她躺下:“我来帮你,婶子。”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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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小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