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子等水鳝都够了,就提着水桶跑到村委会去找到衣玲,硬是要村里给找了辆摩托车,送她回县城。《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村里也不敢不给她面子,春耕种业别说在陈村,就在定江镇,在县里都没人得罪得了。
陈来虎一脸殷勤的去送她,小妮子挡着胸就瞪他。
“有空再来玩呀。”
“呸!”
陈来虎微笑缩回手,看衣玲在那冷眼旁观,就走上去说:“送她走干嘛,村里空屋还挺多的……”
“住你家吗?你想得美。”
衣玲冷声说完,就往胖婶家走,陈来虎没脸没皮的跟在后面。
“我家要盖新楼,到时房间更多。”
赵秀梅拿了陈来虎给的钱,跟陈风波合计说先整栋小洋楼再说。做支书的,要没个新房子大屋子,那做起支书来也不够气派。陈来虎听了二话不说,盖!
这宅基地也好办,陈风波是支书,批了块就挨着村委会的地,后边就是小河,离花婶家也几步路,买个啥东西也方便。
这事白天才定下的,衣玲也没反对,原本陈家就有几块宅基地,这就是换过来而已,钱人家也是自己拿,没问村委会拿,没反对的道理。
可陈来虎这话她不爱听。
“你想一间房住一个?”
“你要住进来,我也没意见。咋说,你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腿最长的,腰身更纤细,抱着你我晚上都不用睡觉了,就光干那事就够了。”
陈来虎从来都不知道脸皮是啥,衣玲也是朵冰莲花,听了也就冷笑声。
“你还想跟进来吃饭?”
“胖婶这还少得了我一口饭?”
跟到院里,胖婶看他过来,眼睛就发亮,圆脸都是笑:“哎,就多个碗多双筷子的事,哪能少得了来虎一口饭。”
衣玲看赶不走他,干脆就不赶了,先回屋去换衣服。
陈来虎就趁机掐了胖婶的胸一把,这有了比较,就更清楚,这胸大的女人,少有不垂的。
眼睛则往那屋里瞧,打开天眼,就看到衣玲脱掉外衣,又开始换裙子。那腰肢直是细得令人发指,腿更没得挑,本来就一米七多的女人,腿长是正常,难得的是,她那大腿跟小腿一般的细,啧啧,这要弄到床上,光这腿就能玩一晚上。
可惜是个冷面玉莲花,硬软不吃的货,暴殄天物啊。
胖婶见他心不在焉,就掐他胳膊说:“想啥呢?”
“还不是想晚上怎样炮制你,杨家院子那边都布置好了吧?”
陈来虎给了钱让她去置办好被褥啥的,那院子里虽说有现成的,可都是张强用过的,也不知有病没病,都扔到外面烧了。
胖婶不要他钱,说这算个啥钱,也不光为了他,也是为她自己,她出钱就成。
陈来虎也不坚持,要不就见外了。
“都备置好了,我晚上找个借口就过去。”
胖婶被陈来虎掐得烧心得很,拿腰胯撞他下,就进灶房去了。
这要是旁人,撞破陈来虎跟胖婶的事,不说要搬家,见面都得很尴尬吧,可衣玲硬像啥事没发生过,也不知是情商高呢,还是情商低。
坐一张桌子吃过饭,陈来虎就去杨家院子等胖婶,顺带走走舒化下肚里的食。
等到九点,胖婶就来了。
她还特意打扮了下,抹了胭脂口红,瞧着陈来虎就笑。
“咋跟个母猩猩似的?”
“那你就是公猩猩……”
胖婶白他眼,就开始脱衣服,动作熟练得很。
陈来虎更熟练,抱住她就啃,膝盖将她腿给分开,就摸起来……
隔天大清早就接到林胖子电话,他声音很牙疼的说:“你咋招惹燕子了?”
“我没招惹她啊,她咋了?跟林叔告状了?”
陈来虎边洗脸边问,他倒奇怪这苏燕子在春耕是做啥的,就是欺负她,林胖子也犯不着打电话过来说这事吧。
“还没招惹,小丫头回来就哭了,我家那婆娘劝了好半天才劝好,我说你……唉,不说这个了,你那方子还真管用,我呢,说话算话,你看周末你有时间吗?到时来县城,我请你乐呵乐呵。”
陈来虎立马笑起来:“那敢情好,林叔的召唤,我哪敢不去,一言为定了。”
脑中想着苏燕子的来历,要林胖子老婆出面,难道是他家亲戚?摇摇脑袋,亲戚又咋了,还逗不得了?
想到去县城,就想到陈金水,他被转移到县城里的看守所等着审判了。想到他就想到李桂花那骚娘们,心一下就肿胀起来。
跟赵秀梅说声,就坐班车跑镇上去了。
绕了一圈,吃过早点,才往出租屋走。没给李桂花打电话,就想给她个惊喜。路过那天跟她开房的酒店,就停下脚步来了。
就瞧那天遇到的发廊已经开了门,那个厚嘴唇大胸部的女孩穿着V领T恤,在那低着身拖地,背对着他,也没注意他那狼一样的眼神,正往她那露出一截的腰臀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