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威武的鸟杆子弹出来,让宁嫣一时失了神。《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隔着裤子瞎磨是回事,亲眼见着又是另一回事。宁嫣的心肝都快跳出来了。
这本钱也未免太大了,光这个头,说是玉米棒子,那都得是施了好肥,长成特大号的玉米棒子王。
宁嫣双手握住就不敢放开,稍稍用了些力,陈来虎就叫疼:“宁姐,你就是欢喜,也没必要下死力吧?”
宁嫣俏脸一烫,啐了声:“谁稀罕,以为好大个吗?”
“你瞧过比它还大的鸟杆子?”陈来虎嘻笑说。
“哼,就是个头大,也不知顶不顶用……”宁嫣死鸭子嘴硬,光就这粗长,这硬度,就是陈来虎年纪轻,稚口些,那也管用到死了。
“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来虎被她握着,也心思活络起来,瞧她那鲜艳的嘴唇,伸手挑起她下巴,便亲上去。
宁嫣扭摆了下身体,就跟他吻在一起。
“你哪学来的,还知道拿舌头搅和。”好久才分开,宁嫣抹了下嘴角就问。
“这你就别管了,”陈来虎看她还要扭捏,就要扯她衣服,“赶紧的,趁着这地上干。”
宁嫣扯着衣摆要脱衣服,就突然想起啥来了。
“你没开录像吧?”
“哪能呢,”陈来虎摇头,“录下来做啥,还怕你下回不跟我做?”
“说得我求着要让你……哎呀。”
宁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起来,指着山腰那说:“那里有人。”
“哪里?”
陈来虎也吓了跳,顺着瞧过去,就见个背影快跳的往山上跑,瞅那身段,不是上次跟张强打野战的管嫂是谁?
“你先回村,我上去瞧瞧。”
“你别去了,你也跟我回去。”
宁嫣急道,她可不想闹出啥事来。
“我去找她,堵住她嘴,你先回村,”陈来虎看她就知她在想啥,是怕出丑,“要不你回县城,我改天去找你。”
“成。”
宁嫣提着裙子就走了,被闹这出,就算陈来虎那家伙是擎天柱她也不敢在这里跟他做那事了。
陈来虎迈着快腿就往山上跑,这青头山,他也来过几次,又知管嫂家在哪,半道上就截住了她。看她扶着腿在那喘气,想来也被他追得急了。
“陈来虎,我啥都没看见,你别打我。”
管嫂害怕的乱跳,陈来虎将她抱住,就捂住她嘴:“你瞎叫唤个啥,还怕上面的人听不见?”
“我,唔,我,我不叫,你,唔唔,你松手……”
“那我松手,你别叫了。”
陈来虎放开她,就瞧她穿着件透气的薄衬衣,胸脯起伏得厉害,就嘴里干涸。那日瞧她跟张强在那办事,她这皮肤粗,模样也就一般,可那胸部大得快像个大南瓜了。就整个陈村,也没哪个能及得上她。
这还长得八字奶,往两边开,又像是钟乳石。
这会儿在那乱颠,就瞧得陈来虎火大,按住她脖子,就掐她**。
“哎哟,陈来虎,你轻点,轻点……”
“轻你个球,老子的好事让你坏了,不掐烂你这对破玩意儿,老子这火就消不了!”
管嫂弓着身子在那央求,再大的胸也奈何不住被人死命的掐。
她都快要痛得哭出来了,还不敢乱叫,这陈来虎是个又傻又疯的,不用说,这疯病上来了,他老子还是新上任的支书,哪是她惹得起的。
掐得一阵,陈来虎的火不单没消,反倒越来越旺起来,按住管嫂的腰就让她跪下来。
“麻痹的,你那天跟张强在野地里乱来,你以为没人看到是吧?我告诉你,老子那天就在旁边。你还敢坏我好事,我把你跟张强的事说给你家老管听,看他不抽死你……”
管嫂吓得直哆嗦,脑袋嗑在地上:“来虎兄弟,你,你有话好说,你想做啥,嫂子就让你做啥,你千万别把我的事告诉我家那位,我求求你,你,你想日你嫂子不?你嫂子让你日……”
陈来虎都火烧身了,完全进入不挑食状态。
那鸟杆子直得跟根打狗棒似的在那跳动,听她一说,更是**敲锣能响,抬手就将她裤子扯下来,露出那快跟桌子一般大的屁股蛋子。
风一吹,屁股一凉,管嫂倒有点镇静下来了,让他日一遭也没啥,那事千万不能让管老四知道,不然在家都没法活了。
况且……刚在山腰那瞅着陈来虎的鸟杆子,她就心里打鼓,想那东西要弄起来可有多舒服,这下倒好,因祸得福,试试那驴玩意儿的滋味也不赖。
她想得美,陈来虎却停了。
这管嫂那张丑脸转过来问:“咋个了。”
“不能跟牲口一样……”
陈来虎来了个急刹车,管嫂差点吐血。
这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做这事不就跟牲口差不多吗?你要不做,为啥将我摁在地上?
冷静下来,陈来虎就将裤带拉起,让管嫂也爬起来。
“你要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