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堆里胡乱弄了一阵,丁小兰也没让他如愿,可她那冰石一般的心裂了条缝,想着下回说不定就让他日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扣好裤带,她就去找胖婶。
胖婶那边隔日就要帮陈安仁下葬,坟地都不消挑。病了那么久时间,早就选好了,就在青头山旁边的坟山,村里葬人都在那里。
这边还没推行火葬,都是土葬,也让人给刻好了碑。纸钱咋的,都让人给买好了。孝服是早就有的,在这摆灵堂的时候,就用上了。
想明早七点就得起床,胖婶早早就睡了。
丁小兰来拍门,她还迷糊着,等她一说陈来虎的事,她就醒过来了。
“侄女,你咋知道这事的?”
“我咋不知道,那缺德的小混蛋,还想吃了我。”
丁小兰说着就去灶台那边拿了瓜子过来,看胖婶还在那里恍神,就咯咯的笑:“婶,这事我又不会出外说,你担心个啥?”
“你不懂,我这不还摆着灵堂,就跟来虎他……这事要说出去,我还有脸在这里做人?”
胖婶搓着手指,不安的说。
“婶,你不回娘家?”
丁小兰愣了下,吐出颗瓜子壳,就问。
“回去做啥,你婶娘家人还想着帮我再找个男人,到时多赚一笔嫁妆。哼,当初你安仁叔在家养病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上门来,这有好处了,就像是闻到肉腥的苍蝇,齐齐的跑了过来。”
胖婶对娘家人有怨气,这点丁小兰不好说啥,她就问:“婶子,你咋个跟来虎闹上的?”
“前几天你不先回家了,我从地里回村里,落雨了,就在间破屋子里躲雨,没想到他也在。他那鸟杆子……可真够大的。”
胖婶老脸一红,就轻笑出声。
说到这个,胖婶可真是欢喜得紧,那挖墙找钱的事也多亏了陈来虎,可说到底,还是喜爱他那鸟杆子。硬实,粗壮,还有个头,人年轻,那力气也在,做起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虎虎生风的,哪像陈安仁,做那活,总有虎头蛇尾。
到底年岁长了,那地方早就没年轻时的硬度了,不像陈来虎这才十几岁的少年,那真就跟根老树根子似的,带劲得很。
“是挺大的……”丁小兰低着头喃喃的说。
她对事不上心,可也被陈来虎的驴玩意儿给吓着了,就村尾那户的叫驴,也没那虎样,光就软泥的就吓死人,硬实起来,那更是能把女人的魂都给弄没了。
“你咋个又跟他弄一起了?他可没跟我说这事。”
胖婶有些吃醋的说,虽说跟丁小兰感情好,可跟人分享这事物,总不是那么回事。
“我没跟他做,他就瞧我……给他摸了个透,他还把那东西给掏出来吓我……”
丁小兰的脸蛋有些发烫,这说起来有点不守妇道,可她也就敢跟胖婶说,要跟徐二愣子一提,陈来虎说起她跟张强的事来,那她更没脸做人。
五百块就能把身子卖了,还是头一回,你缺钱成这样吗?
“被他摸也不吃亏,真被他弄了,你才知道那滋味……”胖婶笑吟吟的说,“我想起来了,你有那个毛病是不是,要不让他干干瞧,要能把你的毛病给治了,不也是好事?”
丁小兰脸红得像柿饼,连连摇头。
“怕啥,好事嘛,女人不总要跟男人做的,你还想做一辈子处女?”
丁小兰脸更红了,嗫喃了一下,就起身走了。
胖婶跟她聊这阵,倒弄得她火头上来了,跑到灶台找了根茄子,就摇着屁股回房去了。
……
将陈安仁葬了,陈来虎就打算跑县里去一趟,打听打听陈金水的事咋办,顺便将水鳝梢给林子乐,顺道去看李桂花。胖婶想跟他去,陈来虎说这次不方便带她,她还瞪了他眼。
来到县里就给林胖子打电话,他人不在县城,让他将水鳝提到他公司那边交给一个姓蒋的助理就行了。
陈来虎没等到姓蒋的下楼,直接交给门卫,就要坐班车去镇上,他着急要去日李桂花。
在班车站外面买了包烟,才要上车,就看到个穿得风骚的女人往这边走,他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宁姐,车还没修好?”
“是你啊,跑县里来赌石的?”
宁嫣一条收腰包臀的连身裙,将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完全的展露无遗,就跟那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的韩国女歌星一样,腿也是又白又长,要说模样,比那些女歌星还漂亮。
嘴唇抹着淡粉色的口红,手腕上还戴着块镶了水钻的手表,就那样站着,就足够让走过路过的雄性动物都投来侵越性的目光。
陈来虎也是这样,摸过她,那就更想要弄她,看她像是没啥事,就先说不是来赌石,就问宁嫣要去哪里。
“我要去见个客人,你要有空陪我去?说不定你宁姐心情好,晚上给你个小小的奖励。”
宁嫣巧笑嫣然的说,看得陈来虎食指大动,真想在这十字路口就将她给按倒在地。
也不知那老和尚弄的药方是不是除了开天眼外,还有别的副作用,对女人的需求,陈来虎感觉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