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云,云长罪该万死!”
地板上,开始发出濮哒、濮哒的声音!
吕英咬咬牙,猛然坐起,面露青筋“关云长,你莫不是不把我当大丈夫乎?”
“你我男儿,怎能为这小伤忧心?想前有李子孝刺身明志,今日有我吕子良、有你关羽染血擒贼,岂不快哉!?”
吕英这话说的很明白,真男人都不怕伤痛,你是不把你家主公当真男人吗?
对待关羽这类有一定文化的将领,不能向对待吕布那样以讲道理为主,得以忽悠为主,要不然关羽一直自责,哪天突然来了个以死谢罪,咋整?
果然,关羽好像听明白什么,低着头,回应道“非是云长不把主公当大丈夫,只是关羽护卫不力,愧于主公之信任啊!”
吕英微微一笑,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说道“云长,你真以为我躲不开此刀乎?”
关羽听到,不由诧异得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不等关羽回话,吕英继续一本正经的胡扯道
“乔公老来得子,看似对其子毫不在意,实则稀罕的紧,今日其子被我舍身而救,那他定然感觉亏欠于我,日后也能帮衬一二,所以,你今日保护不周,看起来是过错,实乃是大大的功劳!”
纵然关羽熟读春秋,但是吕英讲得有理有据,也懵逼了几分。
“此时我是在司隶校尉阳球之家乎?”吕英看关羽好像缓过劲来,马上转移了话题。
“是也,主公你你未曾眩晕?”关羽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佩服得看向吕英说道“主公,好计谋!”
吕英听此,也是满脑子黑线缓缓说道“我因救乔公之子而伤,乔公家境清贫,想来也无法照顾,再者,此地都乃檀木家具,定然不是乔公之家。”
“而我腰间所系董公佩剑,也是朝廷赏赐而得,边疆之人不识,这雒阳校尉阳球难道不识吗?想来,也能对我的身份有几分猜测。”
“最后,你我解决劫匪,救下人质,不仅是有恩有乔公,难道不是有恩于阳球么?否则那日他骑虎难下,该当如何?”
吕英咳了几下,继续说道“所以,这阳球带我们回家休养,想来也是可以直接思量得出的事情!云长,你速去请此人来前,说我有要事禀报。”
至此,关羽慌忙领命而出,刚踏出屋内时,复又听见屋内传来“云长,待阳球大人来此,你在门口守卫一二,休让他人进来!”
“喏”!
听到房门且关后,此时屋内的吕英,突然面目狰狞,满脸汗水!
他看似潇洒,也只是为了缓解关羽愧疚之情,实则刀伤已入骨。
那么着急得让关羽出去,也是怕自己再无法忍受!
而当阳球进门之时,也不禁被屋内景象吓一大跳
吕英面色苍白,咬牙坚挺,而身下床褥,早已一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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