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陈红梅太能说会道,逼得她是哑口无言。
黄秋兰恨。
可这么多人盯着,她自然不能发火,咬牙切齿暗道,小贱蹄子,看我等下怎么修理你!
“姐,怕!”陈智文突然拉着陈红梅的衣角,怯怯的说。
陈红梅抬手放在陈智文的头上,抚着他显长的发丝,安慰着,“有姐在,别怕!”
陈智文的情绪镇定下来,陈红梅才怒看向黄秋兰,“阿姆,药呢?怎么还没拿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智文要不是小时候发烧没及时医治也不会变成这样,这烧再不退会有生命危险。”
陈智文是还在发烧,但不是很严重,属于低烧,可陈红梅就是故意说。
她是在提醒大家当年若不是陈海水夫妇的失职,陈智文就不会变成傻子。
黄秋兰本想在馒头上做文章,没想到陈红梅抛出陈智文的事,打断她的计划,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是对付不了陈红梅还有她男人,黄秋兰立即冲大门喊,“海水,拿个药这么久?”
下一秒,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找呀,可能是忘了带回来。”
黄秋兰暗喜,她男人就是聪明,配合得默契。
接着她大声回应抱怨,“你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忘了。”
下一秒,黄秋兰伸手拉人,“红梅,走,先进屋,等下让你哥载智文去卫生所。”
陈红梅拂开黄秋兰伸过来的手,转看向人群大声说:“智文的病不能等,有谁能帮忙摘点退烧药,我会付钱。”
她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并不无知,清楚农村不少人懂得退烧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