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而已?
“赵东强呢?小斌呢?”他又问道。
“大哥,你是说你那个警察朋友?他还没来呢啊。”司竹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道,“你该不会是做梦了吧?”
做梦?
周成晔自己也恍惚了,
自己难道真的在做梦?
“我是怎么晕过去的?”
“被他偷袭了。”司竹指了指他身后,回答道,“凌晨的时候,这家伙突然拿着铁锹冲出来,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你脑袋上。然后我也趁机用高跟鞋偷袭了他,你们俩就都晕了过去。”
周成晔回头看去,只见一片杂草下,狗娃子正神志不清的躺在冰凉的土地上。
怎么回事?
明明这些事情都已经仅经历过一遍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周成晔摸了摸自己脑袋,除了还有点迷糊外,没有丝毫外伤,他奇怪道,“你刚刚说我被这家伙用铁锹打了脑袋,那为什么连血都没出?”
“我也不清楚。”司竹摇着头,“当时我只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你身上钻出来,替你挡了一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挡了一下?”
是深渊令牌吗?
周成晔摸了摸口袋里的五边形,仰着脑袋,望着天。
忽然间,口袋里嗡的震了一下,他掏出手机,是赵东强给他发来的短信,这家伙已经带着警察赶到村子了。
他刚要告诉司竹可以离开了,这时,左手边的杂草壁垒后传出了两个人的谈话声,
“阿三,你说村长家那个傻儿子能去哪啊?”
“我怎么知道,村长让咱么找咱们就找呗。”
“这都找了一个点了,天都亮了。”
“管它呢,活该……”
“嘘……小点声,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这哪有人啊?”
这段对话很熟悉,
是阿三和秃子这两个村民,
如果没记错的话,接下来司竹会咳嗽一声,
周成晔看过去,
“咳……”
果然没错,他连忙冲过去捂住了这女人的嘴,另一只手比划一个禁声的手势。
和梦里一样,
秃子听见了咳嗽声,但是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就被另一个突然赶到的村民叫了回去,他和司竹得以解脱。
“大哥……”
“警察来了,可以离开了。”周成晔再次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只扔下了一句,“你记得把那个傻子拖上。”
…………
“他还没醒?”
“嗯。”
“睡了多久了?”
“从昨天上车,画完巳门村地图开始,一直到现在。”
“都一天一宿了啊……”这个声音很熟悉,有点像是赵东强,“成子那个朋友呢?”
“昨天中午到了警局后就醒了,早就已经回去了。”
“笔录做了吗?”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