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无间边看边有一下没有下的跟唐与言聊着,说起这些天离开去星璇国所发生的事情。
听到久道人的事情时,唐与言若有所思,“我在神庙里遇到过他,当时他的言行给我的感觉就是没有记忆的久道人,只是气质截然不同,所以我以为只是巧合。”
花无间道:“他初见便想要杀我,并且直言对我有厌恶感,对你反而与原来一样,这其中……”
未尽之语无需言说,唐与言也明白这里头有什么内容。
唐与言道:“还有一件事,渝州城一夜之间人全死的事情你知道吧?”
花无间颔首道:“知道,你怀疑是黑衣久道人做的?”
唐与言嗯了声,“我检查过尸体的信息,在我进城前没多久全死的,知道我这个时候可能回来的人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有人跟着我,专程杀了一城人作为警告。”
花无间思索道:“目前能不动声色杀一城人的势力与人,与你为敌又只是警告的,应该没有任何选择可以考虑。”
唐与言道:“他想要灭了星璇国皇宫里的人,与渝州城凶残行径不相上下,十有**就是他了。”
只是猜测出了这个结果也没有什么用,这样性情凶残的人并不适合交流,也没办法接近。
她又问道:“久道人变回来之后呢?”
花无间继续往下说,说到天星二字的时候,停顿了下,“我的觉醒程度从10骤然提升到了50,是在生死之间突然提升的,很有可能在觉醒开始后一旦遇到了什么危机,触发了体内的能量,就会增加觉醒程度?”
唐与言视线落在他腰间佩戴的天狱剑上,否认道:“不对,生死之间的定义太过广泛,心死,也是死。”
花无间含笑道:“如果不是,至少要找到原因,一次40,两次我可就没了。”
唐与言沉默,按照久道人的说法,说不定只有最后一次机会……或许过50后就不是花无间能够控制得住了,他在故意岔开这件事。
花无间没有再提久道人,适时转移话题,提到了洺皇的事情,“说来,唐茗的状况你怎么看?我做的应当没有错处吧?”
唐与言收回视线,迅速把那些信息于自己所学的对上,说道:“没有,你的解决方法很好,多调养些时日就能好。”
“那就好。”
久道人和洺皇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花无间思索了下,没有打算提起渊莫,反而从聚星盟作为切入点说起他们内部的矛盾。
唐与言安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如果不把聚星盟当做玩家势力的话,它更像是武林盟,十二盟主为武林盟的长老,分了许多派系,唯一比武林盟少了的便是武林盟主。
只是在武林盟,武林盟主更像是一个吉祥物一样,有话语权,但想要调太多还需要经过各长老的同意。
武林盟内的派系错综复杂,以至于真要发生什么事,通常都是把被排斥在外的武林盟主推出去应对。
聚星盟虽说现下分为两派,但细听下来,派系内部也有意见相左的情况在。
诸如青峰隐与林肃,一个主张以世家为矛进攻,一个希望能以自身实力将唐茗从皇位上拖下去。
也诸如桑葚和宋词,前者只是为了守住星河无垠,后者则是为了不可言说的理由,坚定地站在了洺皇一方。
唐与言有些怀疑那个理由就是唐婉所说,一个死亡就会销毁的道具,否则难以解释他们明明是有了婚约的关系,却分站了两边。
只不过她也没有证据,全是猜测而已。
花无间道:“不过说起来,他们斗归斗,一手建立起来的星河无垠半点没有受到损伤。”
唐与言想起星河无垠给她的感觉,说道:“或许是因为,那里是聚星盟所有人的家。”
温暖,平和,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