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高粱把王银花嘴里塞满了,听到徐凤音说话,王银花估计要吓得大叫。
高粱把脑袋从田垅里探出来,嬉笑着看着徐凤音,把王银花压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姑,我在拉屎呢?躲着怕人看见,你撒/尿怎么不躲着。”
徐凤音脸上发烫,谁想到高粱躲在里面,徐凤音还有一点侥幸,或许高粱没看清她在用手,她胆气又硬了。
“你个小犊子,怎么跑这儿来了,水库不守了?”
高粱理都没理她。“徐姑,你刚才撒/尿怎么撒得那么怪啊,还要用手捅,尿不出来啊!”
“女人撒/尿就这样,你小子今天偷看了我,肯定长针眼。明天我告诉村里人说你偷看女人撒/尿,看你不被骂死去。”徐凤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睛里也不自在。
“那我就说徐姑撒/尿用手扣的!”
“臭小子,你还说上瘾了,看我……”徐凤音气短,她没有什么能威胁得到高粱的。“你看了多久了?”
“没看多久,从您开始弄,到我出声就没了,要是我不出声,就还能多看一会儿。”高粱眨巴眨巴眼,朝徐凤音的裤头上瞅着,好像要把她的裤头瞅得掉下来,露出大胯子。
“哟,你小子不只是说上瘾,还看上瘾了。”徐凤音神sè变了变。“梁子,我不说你看女人撒/尿,你也不说这事行不。”
高粱还没说话,被摁在地上的王银花急了,在高粱的大玩意上轻轻的咬一口,吓得高粱嗖的冒出一身冷汗。
“好了,不说不说!又不是什么好事。”高粱嘟嘟囔囔,他知道王银想快点把徐凤音弄走,高粱在上面刺激,她的胆都提到心尖子上了。
徐凤音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又觉得不太稳妥,这小子鬼jing,谁知道他等下耍赖怎么办?徐凤音心里有了计较。
“对吗?梁子,刚才好看不。”徐凤音觉得高粱应该还没见过女人,她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身上还是滑溜溜的、胀鼓鼓的,应付高粱这毛头小伙子绰绰有余,先给他点甜头,稳住了。
娘的!这女人怎么犯sāo劲了。“好看!”高粱随便敷衍下,好让徐凤音走人。
徐凤音咯咯笑。“梁子,只要你不说这事,我以后还给你看看,怎么样?”说着还特意的扭了扭身子。
下面还压着王银花呢,高粱生怕徐凤音止不住sāo劲,忽然趴上来,一对婆媳碰面,那就好看了。
下面王银花把高粱的大家伙用牙齿刮的厉害,催促高粱。
“嗯嗯,以后以后,徐姑,我今天闹肚子呢,我先蹲一下。”
“呵呵,小犊子!”徐凤音出了高粱地。
高粱把大家伙从王银花嘴里抽出来,硬得跟小钢炮一样,还准备再弄一回,王银花已经吓破了胆子。
“梁子,别弄了,今天我总觉得会出事。”从高粱叶子上爬起来,王银花开始穿衣服。
“那我以后去你家里ri你,这下你不怕你婆婆了。”
王银花白了高粱一眼,刚才徐凤音的话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虽然意外,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
高粱这回也学了高唐和柳chun桃,先从高粱地出来,没人再把王银花送走。
“大姑娘sāo,二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高粱得意的哼着调子,走到山坳子,就唱不下去了,小砖屋里,高晓晓还在呢。
高粱在小船上躺了一夜,早晨天刚亮,喂了一晚上蚊子的高粱就把醒来的高晓晓赶回村,自己去补个回笼觉。
大午,高粱jing神头倍儿高,从小砖屋下来吃饭,一路上都哼着小调,一会儿革命军人好,一会儿乱七八糟的加点小艳曲自得自乐。
走着走着,居然拐着弯就是往王银花家里的方向,高粱也乐了,这是记着ri不记着吃啊!还得去婶子家吃饭呢!
“哐隆……哐隆……”
大下午的,金长顺那个破拖拉机又在那颠簸,跟发了疯的老水牛似得。“收粮了,收粮了……”金长顺扯着破嗓子,村里家家户户都把头探出来。
金长顺在村里开拖拉机,每年秋后每家每户的收粮食,然后拉到粮站里卖掉,回来再派钱。
( 乡村之大被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