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开懊恼自己一时嘴快。
伏司繁,想来想去,气的不行,给她寄了荆条。
意思让她负荆请罪。
阿瑗这边,因为韶举闹的鸡飞狗跳。
韶举现在不睡柴房了,睡阿瑗闺房。
绿翘夜起,看到韶举蹲在墙角,吓得尖叫。
阿瑗被吓醒,一看是韶举,两个人都无语了。
虽说韶举是小孩子,毕竟是男孩子,又是殷家下人,绿翘为了阿瑗名声,对门卫的家仆说自己看到了老鼠,被吓了一跳。
阿瑗披着衣服,寒着脸教训韶举。
韶举随阿瑗说,被赶走了,第二日又回出现在阿瑗房间的角楼,蜷缩睡觉。阿瑗都无奈了。
阿瑗问他:“为什么?”
韶举:“我怕。”
“怕什么?”
“怕你送我走。”
韶举本生肤色就白,此刻在烛光下,更显的羸弱苍白。
天气已经这么冷了,阿瑗对卖惨的小孩子总是没有办法:“跟我一起睡吧。”
韶举原本就是想要蹲墙角能看到阿瑗就好,他想都没想过,阿瑗会说出这样的话。
韶举耳朵都红了。
阿瑗看着才到她大腿根的韶举,好笑问:“男女七岁不同席,我看你也就五岁吧。我都不介意,你磨蹭什么。”
阿暖已经掀开被子,喊他:“快进来,冷死了。”
韶举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虽然不知道他几岁了,但他肯定他不止五岁,他可能比阿瑗还要大,他小时候吃不好,现在看上去才小小的。
阿瑗见他一动不动,下拉住拉着韶举,让他躺在外面:“不要踢被子,我可不会半夜醒来给你盖被子。明天早点起来,别让绿翘看见了。”
韶举僵直的身体,不敢动。这样的事情,他心里一阵阵酸涩。
松弛下来,睡了一个最好的梦。
韶举夜里与阿瑗睡一张床,白日里又亦步亦趋的紧跟阿瑗,还抢了绿翘很多事,惹得绿翘越发看韶举不爽。
韶举绿翘从阿瑗出生起就一直服侍阿瑗,便受着绿翘的刁难。
韶举越发的沉默,阿瑗心里过不去,去劝绿翘:“绿翘姐姐,韶举或许还要很长的时间在殷家,我想你跟与韶举好好相处。”
直到有天他听到一些关于他与阿瑗的闲言碎语。
等他冲出去的时候,那些人都跑掉了。韶举比谁都懂,他给阿瑗造成了麻烦了。
阿瑗刚接到殷藐从朔州寄来的书信,只是这次有些奇怪,怎么会夹杂了一个干树枝。
阿瑗拿着树枝,站在窗口比划,刚好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阿瑗不确定的问:“是韶举吗?”
韶举:“是的,小姐。”
韶举为了寸步不离跟阿瑗,居然男扮女装?!
阿瑗无声的张开了嘴,她手指捏紧了树枝,良久问:“为什么?”
阿瑗对这些深情感到无力,因为她无法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