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的厉害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
强忍之下,登州刺史的括约肌终究在脱裤子之前死死夹住!
不可描述的声音从大石头背后传来,也亏得此时的风向作美,若是往海滩第二盐场的方向吹......
还真不知道大伙儿会不会丢下手里的工作去石头后边抓某个行为不良随地大小便的刺史!
即便是如此,登州刺史都觉得自己的脸面在这一刻丢失殆尽。
一刻钟以后,登州刺史终于将裤子提了起来,正欲系上腰带,某朵不可描述之花再次传来了不受控制的信号......
与此同时,简易办公室的厕所里,身体偏瘦的海军文官已经第三次蹲下......
鉴于刘仁轨和屈突寿都做得比较隐蔽,所以直到最终都没有人直到参谋长和刺史在正月十一日那天乐极生悲;也没有人知道,参谋长在厕所里起身又蹲下了多少次,更没有人知道屈突刺史在石头背后提了几次裤子......
真·两股战战,不能行走!
只有刺史府的下人们知道这一天新来的京官和刺史晚膳的时候只喝了点鱼汤。
毒这种东西,只要毒不死人,大多都是排出以后,身体就会得到好转。
所以,出盐摄入量并不算多的登州二人组在第二天终于消停了。
当然,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两位官爷几遍是第二天都毫无食欲,走路摇摇晃晃,像极了喝醉酒的汉子。
虽然不至于像鱼脍一样谈之色变,可刘仁轨与屈突寿二人不约而同下了指令,任何人不可偷食粗盐!
同时,二人联合决定,立即对出盐进行提纯。
提纯的方法自然是唐老四给的小册子里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粗盐融化、过滤,然后架上大铁锅煮......
鉴于登州地貌,大型灌木较少,煮盐准备用石炭......当然,这得等着太原的石炭运达,在这之前还是用木材。
这相当于简单的工业化吧!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第一盐场第九卤台的粗盐终于全部铲了起来,与此同时,第八卤台已经全部盐析......
而由于人力和物力的原因,粗盐转化为精盐相对慢了很多,两天时间,才将半个卤台的盐提纯。
这让刘仁轨不得不在海滩上从新圈了一块地用来堆放粗盐。
说道提纯,就不得不说,其实就是两天过去,所有的盐工也不知道这提纯到底是怎么弄的!
只晓得将盐溶进水里,然后从一个巨大的铺垫了一层纱布包裹着的东西的漏斗里过滤两次,最后生活加热......
这倒不是刘仁轨觉得仅仅这样就能完全保密住出盐提纯的精要,只是想着能多捂一段时间算一段时间而已。
刘仁轨负责提存,屈突寿自然负责上报。
毕竟是自己过年没有回去述职,已经有成绩了不告诉皇帝,不怕被打板子?
两只鸽子从刺史府后堂放飞,全是飞往太仆寺;同时,刺史府厢房也有一只鸽子放飞飞往飞虎密衙。记录内容是否一样无人得知。
五年,正月十五,上元!
长安城依照惯例万民同庆,在辰时便公布了今晚宵禁取消。
这样做无形加大了武侯卫和长安万年两座县衙的工作量,全长安的不良人和武侯卫都放了出去维护治安。于此同时,每一条街道、坊道都准备好了水车火龙,以备不时之需。
上元佳节,东市有一个传统叫做猜灯谜,以往惯例,猜灯谜的现场将容纳很多青年男女,东市也会成为青年男女才子佳人们邂逅的地方。
当然,也有拖家带口去东市赏灯的人,比如李二陛下?
皇帝也是人嘛!尤其是在百官都休沐之后还要翻看奏折,处理些秘密事务的皇帝更需要在上元节放松一下自己。
申时初,看完这几日飞虎军传来的密报的皇帝伸了一下懒腰,起身准备前往立政殿,然后带着皇后、四妃以及龙崽子们去东市逛逛。
这前脚还没迈出书房大门,就看见老太监风急火燎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