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之下,母亲噘嘴说出了答案:“这几日,每天都有倭国使臣派人来请你爹过去谈事情,你爹一再推却,终于在今日觉得实在无法推诿了,便去了。”
呵呵!
唐老四心中冷笑,不是笑老爹不听自己的话非要往哪些倭女的床上钻。
而是冷笑那苏我三郎和中田雄大竟然敢不顾自己的威慑,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自己老爹去借种!
真当唐某是吃软柿子长大的?
“哦!”
心中冷笑,表面上,唐老四却是不露声色一笑道:“爹也是,都不在鸿胪寺了,还管外交做什么!”
“可不是!”
元氏嘴巴一瘪道:“算了算了!不提你爹了,咱们吃饭!”
当晚,老爹是几时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又没有扶着腰板,唐河上没看见,所以不知道。累了几天的他,早早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翌日,某老四没有去参加朝会,没有去长安学院,也没有去大安坊,而是去了十六王府旁边的兴宁坊,这里,一整个坊都是属于鸿胪寺专门用来安置使者的别院。
此时,已经是冬月,距离过年只有两个月了。不少朝贡的国家的使者已经达到了长安,居住在兴宁坊。
穿着一身常服的唐河上信步走入儿时跑遍了的鸿胪寺大别院,见到了长着阴沟鼻的西域人,见到了鼻孔上方穿着珠子的阿三哥......
这些使者们看着唐老四在这别院里畅通无阻,纷纷猜测着那年轻唐人的身份。
在别院里左转右转,再右转左转,最后抵达一座不小的院落。
根据唐河上熟络的小吏所言,倭人们,就住在这里!
没有通报,唐老四踹门而入。
里边的倭人不禁拔刀喝问道:“阿纳塔哇及本握打类达托哦莫忒诺?”(你是谁?)
“哼!”
唐河上冷哼一声,用蹩脚的倭语道:“让苏我三郎和田中雄大滚出来见我,否则后果自负!”
倭人闻言愣了一下,没曾想到眼前的人竟然会倭语,随即立马转身进屋汇报去了。
不多时,苏我三郎揉着稀松睡眼走了出来,见着唐河上淡淡一笑道:“原来是唐四郎,不知有何见教?”
“呵呵!”
唐四郎冷笑一声,冷冽道:“苏我使者真是好胆,视唐某的话如无物,三番五次上门诓骗我爹到这里!”
苏我三郎一时间竟然毫不畏惧,依旧淡淡笑道:“唐公子,可不能这样说,我等倭国使臣可从未诓骗过莒国公!”
唐河上语言极其冷冽:“看来诸位是真的不怕回不了倭国了?”
那苏我三郎似乎突然多了许多底气,一改当日的畏惧,有恃无恐道:“唐公子,我等是倭国使臣,受倭皇命令前来朝贡!”
“使者?以为顶着使者的名号,唐某就拿你们没办法?咱走着瞧!”
唐河上闻言气急,丢下一句话转身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