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面面相觑,脸上挂不住了,一人先站起来,对着那女侠作揖道:“小姐,花不可这么说,读书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都是读了圣贤书才能做到的。”
那女孩不屑道:
“你们能做啥?前段时间的血案我也听说了,那阉贼可真坏啊,男人都杀了,女人都关入东厂的监牢,也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悲惨待遇。”
这时旁边一桌粗犷汉子笑着回头对那女人说道:“那能有啥事啊?东厂里头都是一群太监,就算想对女侠们做点什么也做不到呢。”
一大厅的人都哄然大笑,粗犷武人们之中有人垂涎女侠美色,试图靠着展示自己的豪气来吸引注意力,于是有人对着她问道:“女侠,看你正气浩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想取那魏泰权的项上人头?”
女侠撇了撇嘴。
“谁不想?可是那魔头据说武功达到了天下第一的地步,哪有人杀得掉他,恐怕只能等那老天爷收他了。”
大厅一二层都发出了哄然的大笑,全无皇城中的压抑感。毕竟这儿不是皇宫,大家也就是在口嗨,东厂虽然手伸得很长,却不可能连平民百姓的嘴巴都给管住。
魏泰权皱起了眉,他身边的高手以为这位督公要因为生气而大开杀戒了,其实他仅仅是在心里不当自己事情地感慨督公这个位置不好坐啊,竟能吸引这么多仇恨。
就在这时,那被一桌美人环绕的老者发出浑浊的笑声。
“女娃娃,此言差矣,江湖之大,远不是庙堂之人靠着想象就能摸清底细的,那魏泰权虽然是内力深厚的高手,却也在这个江湖排不上前十,更别提天下第一了。”
那女孩嘴一歪,一幅瞧不起人的样子。
“老爷爷,你说的倒是厉害,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水平啊?”
“老夫嘛?老夫虽然也打不过那个阉人,不过却可以给予女娃你无限的提高哦。”
“真的?”
女孩眼睛一亮。
而老人咧嘴一笑,露出了白牙。
“老夫可是欢喜宗的当代宗主,白囍,你说老夫行不行?”
此话一出,大厅鸦雀无声。
每个人的脸色都从一开始的淡定自然变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在场的女性都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想要离那老人远一点。
女孩也是一拍木栏,呵斥道:“欢喜宗?那不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邪道吗?你们宗门在江南行省累计犯下1034宗桃色案件,毁了多少女孩的清白?”
“这是修炼方法而已,别看老夫需要女人身体做炉鼎,可是炉鼎的内力也会随着和老夫双修而提升哦。女娃娃老夫看你就有上品炉鼎的资质,和老夫修炼个几十年,想必晋升到五层内力都不难哦。”
“老贼你放屁!如果本姑娘要用身体清白当代价的话,还不如省省力气,直接把身体交给他亵玩几次,等到他麻痹大意,直接给他胸口来一刀!”
白囍哈哈大笑。
“女娃娃倒是有种,可惜那阉贼有心无力,空有武功和权势,就是对女人下不得手。”
邪道的老贼一这么取笑,满堂都是大笑,欢乐的气氛充斥了酒楼。
“督,督公?”
那几个东厂高手这次总算是发现魏泰权的气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