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顾长生惊讶的看了方正一眼。
“你知道？”
方正点了点头，才惊讶道：“二师兄，你前段时间不是刚突破到融道境吗？”
“是啊，不过我们的修行和别人有所不同，再加上这次有所收获，所以就突破了。”
瞧瞧，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顾长生说的轻巧，可真那么容易，不朽境早都一大把了。
如果让其他人听见，估计非得气死不可。
说的这么轻松，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顾长生仔细看了方正一眼，略带惊奇道：“师弟，你也突破了？”
“嗯。”方正点了点头，略显沮丧。
师兄都不朽境了，自己还是一个大道境的渣渣。
顾长生正准备询问一下，突然一股悍然的气势爆发而出。
“月华突破了。”顾长生惊喜道。
方正“……”
得，又一个不朽境。
自己又受到打击了。
突然一道张狂的笑声传来，“哈哈，我突破了。”
陈卓钦大笑着，一步跨出，气势张扬无比。
“安静。”顾长生喝道。
“哦。”陈卓钦立马乖乖的飞了下来。
来到方正身边，偷偷眨了眨眼，小声问道：“师弟，你有啥收获没？”
方正略显落寞的说道：“收获不是太大，得到了一些珠子，和一些传承。”
陈卓钦顿时有些惊喜，拍了拍方正肩膀，安慰道：“没事，师兄以后会照着你的。”
顾长生转头看了陈卓钦一眼，内心则是想笑。
八师弟这是装过头了啊。
和小师弟比，估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比的过。
突破不朽境后，他的眼界早已非常人，师弟虽然仅是大道境，可真实战力却远非普通大道境可比。
而且……顾长生看了眼方正身后的虚空。
隐隐有一方世界呈现，这是转道境之后才会有的异象。
轻轻叹息一声，世界变化太快，让他有些害怕。
是的，害怕，虽然他突破了，可他并不感到高兴。
这种变化带给他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让他极度不安。
宫殿群中，一座宫殿的大门轰然打开，师月华从中走出，神情淡然。
自身却是隐隐散发着冲天的气势，气势凌冽，骇人无比。
顾长生不自觉的轻轻退后一步，惊讶的看着师月华。
“这似乎不是不朽境该有的威势？”顾长生心中有些怀疑。
永恒境？
不可能，首先他就排除了这个想法。
永恒境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即便有此处的传承，也不会这么简单的突破。
更何况此处大多数也只是在不朽永恒之境，想助人突破不太现实。
方正目光紧紧的盯着师月华，在他的眼中，师月华的身后似乎浮现出了一条长河。
此刻，在那河边，站在一道靓丽的身影，身影四周有剑影环绕。
而在长河的靠岸边，几道身影静静的伫立着。
当看见那条长河的那一刻，方正恍惚了一下。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长河，眼前河水翻滚，无数的尸体在其中沉浮着。
方正想了想，道则出现，探入长河之中，想要尝试捞出一具尸体。
顾长生似乎发现了方正的举动，急忙想要阻止，可还是慢了一步。
砰！
道则一下炸裂开来，不仅如此，河中隐隐传来一股恐怖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