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御龙军的防御便被摧毁,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肉横飞,场面血腥。
田真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转头对着方正说道:“没意思,我打算走了,你要不要一起,咱们一起去喝茶?”
方正“……”
直接无语,人家在大战啊,这么随意的吗?好歹尊重一下人家。
“你去吧,我看一下。”方正摆了摆手。
这么精彩的大战,你竟然不看,这可比五毛钱特效好看多了,真正的大片啊。
田真一闪身,瞬间消失,方正回过头来,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底下的大战。
萧清玺被景公公带着冲天而是,瞬间消失在天边,御龙军倒也不愧是皇室的精锐军队,进退有据,分公明确,不过百息时间,便与身后的妖兽骑兵拉开了距离。
御龙军虽然也有妖兽坐骑,但相比地灵蛮牛,无疑弱了一筹,方正看了一眼,御龙军的妖兽坐骑只是实力普遍在聚神境的风灵狼,唯一的优点也许就是速度快了。
从地灵蛮牛骑兵的后面,突然冲出一道道身影,御空而行,向着底下的御龙军施展元技。
从御龙军中同样冲出一道道身影,身披铠甲,满目煞气。
“卧槽,拔刀术!”方正惊的脱口而出。
天空中,一道身背长刀的人影突然拔刀一斩,一道晦暗刀光闪现。
“噗”
远处御龙军中,一颗头颅横飞,失去头颅的身躯飞快落地。
方正确信,对方施展的就是拔刀术,只不过相比自己,对方显然练的更深。
有没有搞错啊,这人恐怕将拔刀术都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吧。
元技的修炼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出神入化,返璞归真这几个阶段。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虽然获得了传承,但那范恒进也就是将拔刀术练到大成地步,他所获得的拔刀术也就是大成,虽然因为修为的增强,他如今的拔刀术已经达到了圆满。
可是与此人相比,无疑弱了一筹。
施展拔刀术的这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修为没有丝毫的隐藏,通灵境二品,可对面刚刚那头颅飞起的家伙同样是二品,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挺厉害的。
而且看着对方施展拔刀术,方正突然有了点灵感。
并非他的拔刀术要突然,而是他突然对着拔刀术有了更深的见解。
这拔刀术……似乎只是一式刀法?
没错,就是一式。
他觉得后面应该还有其它的刀法,有拔刀,就应该有收刀,既然拔刀能够杀人,那为什么收刀不能。
拔刀术之所以鸡肋,就是因为只有一刀,拔刀的那一刻迅捷无比,拔刀,收刀,但收刀却慢了许多,这中间有一段短暂的停留,高手对决,往往一息,就能决定战斗的胜负。
天空中那手持长刀的男子,果然一击得手后便很快退后,没有丝毫的停留。
瞬间,双方就战斗到了一起,打的有来有往,你一刀我一剑的,不过,古怪的是双方好像都有所保留。
方正看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除了血腥就是血腥。
回家睡觉。
方正一闪身,直接回到住处,咦?方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老爹好像忘了要元器了啊,算了,不管了,他不要我就找机会卖了换钱。
最近有点穷,得找点发财的路子才行。
话说要不做个万恶的军火商?给那定南王和皇室双方卖元器,肯定销路很好。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再别双方联合起来打自己,城都没了,还怎么当官二代。
不过,方正不知道的是,就算方天此时是想起来,也没时间。
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光了。
特么……把草场烧了啊。
所有马匹的草料都在草场,这把火就烧没了一半啊,如果不是救火及时,估计草场都要烧没了。
什么叫乐极生悲?此刻,方天活生生的演绎了这个成语。
萧清玺是没进来,可他的损失却丝毫不少。
方正一回到自己心爱的床上,倒头就睡。
大剧都看完了,不睡觉干嘛,虽说有点小恐惧,但还是无法阻挡我睡觉的热情。
“呼呼呼……”
一阵撼天动地的呼噜声响起……
梦中。
方正直接就无语了,果然,还是熟悉的套路。
美丽的开局,让人心惊肉跳,恶心吧拉的结束。
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小羊吃着草,马儿奔腾着,一片祥和的景象。
深深吸口气,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羊粪蛋蛋的味道。
“麻蛋,好臭!”方正刚吸了一口,差点就吐了。
谁特么说大自然好闻的,骗子,大骗纸。
我就知道,都是套路,简直臭的辣眼睛,直接无语。
突然,天空中电闪雷鸣,乌云密布,闪电在虚空中闪耀,紫色的电芒从高空直冲而下。
“轰!”
一头可耐的小牛直接被劈成了焦炭,一股浓浓的烤肉弥漫开来。
原本和谐的局面,荡然无存,大地开裂,汹涌的洪水从天际而来,喷薄的火山,消融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我靠!改套路了啊。”方正大叫道。
这回改世界末日了?
方正正想着,一道闪电直劈而下,刹那间,一具漆黑的人影出现,正是方正无疑。
“尼玛,糟雷劈啊,有种再劈我一下。”方正破口大骂
轰!
又是一道惊雷,响彻云霄。
“噗。”一股黑烟缓缓从口中冒出,方正更黑了,全身抽搐着,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
方正正颤抖着,一股火红的岩浆就向他冲来。
看着那排山倒海般的岩浆,方正眼皮直跳,转身就跑。
不跑干嘛,他可不想试一下洗岩浆澡是什么滋味,死不死的倒是其次,主要是尼玛真疼。
他有点后悔了,这梦特么有毒,力量都使不出。
事实证明,两条小短腿终究还是跑不过大自然。
“妈耶!”方正怪叫道。
方正感觉自己都被烤熟了,就和那烤鸡似的,除了疼,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终于,梦境破碎,方正从床上一下挣扎着起来。
抹了把虚汗,“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