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霍希这话,霍曜才注意到他旁边的陆霆琛,脸色果真难看得仿佛要举着大刀砍人。字
他不想与陆霆琛为敌,但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不可能轻易放弃,他继续向着叶唯开口,“谁都别想让我放弃阮酒酒!”
对于霍曜的态度,叶唯也没有生气,她只是勾唇讥诮地笑了笑,“霍曜,你问酒酒,这些年,她对你难道没有一分一毫的留恋么,我倒是想要问你一句,为什么酒酒要对你有所留恋?”
“因为你用她亲人的性命,逼着她跟你结婚,?!还是因为你日日报复她,想要为秦烟报仇?!抑或是,哪怕是她怀孕了,快要生产了,你还给她用一场家法?!”
“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爱上了酒酒,但我无比确定,就你这种行为,只要是个女人,就不可能爱上你!”
“霍曜,酒酒没有受虐倾向,或许,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年,你尚有留恋,但她肯定只想摆脱你对她的折磨!”
叶唯忽地抓起阮酒酒的手,她一掀她手臂上的病号服,大片明显的伤痕,就露在了空气之中。
“霍曜,这是你让人对酒酒上家法留下的伤,或许,涂抹一些特制的药膏,这些伤痕能够消除,但是心上的阴影呢?一辈子都无法消除!”
“还有,酒酒没有坐月子,也没有好好排恶露,甚是,她刚生产完,就又经受了身体上的折磨。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不是偶然,酒酒会生病,与你对她的折磨,脱不了干系!”
“霍曜,摸着良心,想一下你对酒酒做过的好事,你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你觉得,酒酒应不应该留恋你?!”
“我……”
叶唯这话,彻底让霍曜无话可说,他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阮酒酒。
他忍不住又想起,他第一次看到阮酒酒照片时她的模样。
她是一个特别明媚灿烂的姑娘,似乎,从来不知忧愁为何物,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胜过天上暖阳。
可他逼着她跟他领证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笑容。
他看到的,只有她的绝望恐慌,畏畏缩缩。
一瞬间,霍曜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声音颤抖着看着叶唯说道,“我……我对不起阮酒酒。我错怪了她父亲,我不该那般伤害她。”
“你们都说她生病了,你们告诉我,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霍希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家大哥这副模样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大哥,大嫂得了子宫癌晚期!如果我早知道,你对大嫂那么不好,我不会看着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大哥,和大嫂离婚吧!”
子宫癌晚期……
霍曜还没有从得知阮酒酒的病情的剧痛中回过神来,就又听到了自家弟弟的声音。
他猛地抬起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霍希,“小希,你说什么?!你也让我跟阮酒酒离婚?!”
“大哥,大嫂不欠你什么,相反,是我们霍家欠大嫂太多。大哥,放过大嫂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