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羽背对着她,沉默了许久,最后抛下一句,“不重要,你要是不想拿着,就丢了。”
随后快速转身出了门,宁越看着他匆匆一眼,好像平日里冷淡的眉眼此时都染上了一丝嫣红的颜色。
少女紧紧攥着手中的木盒,被硌得有些生疼,却还是茫然于刚才的那番话。
谢飞羽说如果不想拿着,就丢了?难不成,是送给她的?
刚才那通脾气是她难得在谢飞羽身上看到的情绪波动,宁越一直以为这个男人身上只存在两种,不耐烦和没情绪。
这世上好像没有其他人能够让他有所起伏。
她在回去的路上思索了许久,最后还是认命的决定将这物件放在自己这儿好好保管。宁越将木盒细心的放置,想了想终究是没有打开。
不管大师兄是有怎样的目的,这个盒子在她这里便只是暂住。
……
沈淮从院内出来后一路疾走,无人可见他眼中的血丝蔓延的越来越多,连眼底都泛起了红色,他的表情充斥着冰冷的怒意,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令人望之生惧。
他克制不住这股情绪,所有的一切都扑向了他,甚至让他涌起了浓烈的杀意。
此时,他身后跌跌撞撞走来一个人。那人无声无息地碰上沈淮的肩,而男人早已快要压抑不住心头那团浓重的魔气,他两眼怒瞪,反手便直抓那人的喉。
只见那瘦小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即将沦为手下冤魂时,一个人冲来,将沈淮的肘击弯,同时也使他卸了力,将那他手中脆弱的脖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