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带这样的!是驴子是马,总得救一救是不是!”宁越急了,跑到榻前抓着他的衣袖死乞白赖地求着。
男人躺着半天没动静,她又挤出了点眼泪开始嘤嘤嘤地哭,“呜呜呜我真的很想去冷仙宗进学,我想好好努力当一个有用的人……”
边哭着边给后头苦着一张脸的常礼瞥了两眼,常礼立即会意,也跑过来劝道:“成宇兄,你看在我们多年的情谊上,帮我们一把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
成宇烦不胜烦,熬了半晌只得起身。他狠狠拧着眉,单手撑着额,斜眼看向两人,语气不甚好,“什么条件都可以?”
两人扬起脸,同一频率地拼命点头,“可以!”
他的面色缓和了些许,垂眸思索着,开口道:“那么我要大师兄收藏的那只墨玉笛。”
常礼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愣了愣,随后摇头,“你这哪是开条件,你这就是想让我两被逐出师门!”
成宇勾唇一笑,一脸不怀好意的神情,只是嘴上轻描淡写道:“你们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不过是区区墨玉笛,这都拿不来,看来也没什么要辅导的必要了。”
常礼恨恨地收手,抬脚就准备往门外走,“不辅导就……”
“我去!我去帮你要!”宁越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看向成宇,目光坚定。
屋内的两个男人皆是看向她,目光复杂甚至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如此坚定,也未想到她竟是比意料中的更加渴望去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