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师父的练功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便阔着步子朝饭堂走去。
要说一天有什么最放松最值得期待的事儿,那就是吃饭。
干饭人,干饭魂,干饭人吃饭得用盆!
少女弯着唇角,一双眸子在日头的映衬下熠熠生光,她一身淡蓝色衣衫,衣袂轻飘,宛如一只灵动的鸟儿。
刚拐过一个墙角,一双手拦在她的身前。宁越疑惑地望了过去,只见一个模样勉强算得上端正的瘦弱男子,眼含着炙热的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这种目光和行为让宁越有些微的不适,她稍稍退了一步,面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这位同门,有何事吗?”
有事快说,没事不要耽误她吃饭!
只见男子磕磕巴巴地说:“许,许,许言,你是要去饭堂吗?我们一起去吧。”说着又朝宁越走近了一步,目光更加炙热。
宁越赶忙摆了摆手,逃也似的往去饭堂的反方向跑走,边走边喊道:“啊,这个,我去茅厕!同门你自己去吧!”
去茅厕不会还跟吧,这人看着好诡异,难不成是许言留下的烂桃花?!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步伐更加快了些许。
宁越没有看见,男子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目光从极致的炙热转为极致的失望。
他看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许言,我叫张裕,你知道吗?”
“没关系,我总会让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