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忍着,依然忍不住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她梗着脖子抬起头,瞪了回去,“对啊,我是傻,我傻到被你凶来凶去,还要跟在你身后……”越说声音越小,思维越发混乱,想把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一吐为快。
不管了,狗男人爱咋咋地!
沈淮将宁越的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心里却仿佛塌陷了一大块,原是一片荒芜,瞬间变得柔软。
他将宁越的手拉起,握在掌中,源源不断的热气向身边人传输着,转过头轻声说道:“这样就不冷了。”
宁越愣住了,任由自己的手在人掌中紧握。
这下好了,不光身上热了起来,脸上烫的都能煎鸡蛋。
这一段山路崎岖不平,且受阵法影响无法御剑飞行,只得靠双脚登山。
一行人互相搀扶着上山,终于来到山巅。
只见高山之上,只孤立一座古门,前后无任何建筑,却筑于此处。
再细看,该门由纯铜铸成,底座深埋雪中不见底。门上花纹繁复,似是阵法相叠所绘,灵力汹涌。
四人不禁叹道,不愧是几百年来,修仙之人都渴望前来一见的地方。
沐风诚上前,两指合并,灵力凝集,于铜门之上轻点。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