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姑似乎还想劝几句,最后却黑着脸走了。
文娟当时在门外听见这些,觉得不对劲。
“文姑嘴里的娘娘,是妈祖娘娘吗?”
白贞问道。
傅予点头:“应该是……不知道为什么,妈祖娘娘不让那个女人留下孩子,还让文姑代为转达,越早打掉孩子越好,可那个女人舍不得,坚持生下来。”
据说生产当天,去送东西的小姑娘里,就有文娟。
文娟跟巫大师说起那件事,还很唏嘘。
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女人会生下一个死婴。
“那,那个女人后来去哪儿了?”
莫西山问道。
傅予:“……文娟跟我师公说,那个女人好像是死了,反正没人再见过她,文姑跟她们那些人都说,那个女人死了。”
“……不可能吧。”
“那个女人不是娘娘的好友吗?
妈祖娘娘的好友,肯定不是普通人,怎么会因为生产,说死就死了呢?”
徐夷光沉默片刻,道:“确实不会,我在影像里见到的女人,生产过后,仍旧生龙活虎,不是会死亡之相。”
傅予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我师父转述给我听的,或许是转述有误?”
徐夷光看向他,“那你说,你师公差点死于心魔,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傅予解释。
巫大师当时听闻那个女人的事之后,愈发肯定是那个女人的执念作祟,就想办场法事,将那女人的执念清除掉。
徐夷光扬了扬眉:“在一个妈祖娘娘显灵过的庙里,你师公要做法事?
庙里的人答应?”
傅予讪讪。
当时听闻的时候,他也觉得师公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这事儿,直接让文姑上报妈祖娘娘,自行解决多好。
但……什么叫做血气方刚,少年意气,又想一战成名呢?
说的就是巫大师。
巫大师不想白来一趟,堕了名声,就和文姑说,他来办一场法事。
文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答应了。
结果却是,巫大师差点死在那场法事里。
因为,法事一开始,巫大师就掉入了自己的心魔中。
“什么心魔?”
白贞好奇地问。
傅予抿了抿唇,犹豫再三:“是我师公的一些私事。
我师公当年之所以一个人跑去山上拜师修道,就跟这件事有关。”
傅予听师父说过,师公巫大师年少时,家境很好,父亲是这一片富甲一方的商人。
但很不幸,巫大师的父亲,在巫大师几岁的时候,染上了赌博还有抽鸦片的恶习。
赌博还好一些,抽鸦片……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