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好吧，这种事情，果然是他没办法想明白的。
莫西山沉默着，像是默认徐夷光的话，并没有出声。
徐夷光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又朝莫西山问道：“这子母鬼神会傀儡术的事，我没听说过。”
“她和寻常传言中的子母鬼神不一样，她喜爱收集旁人的怨气，制作成傀儡为自己所用，她身边豢养的那些傀儡，其中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制作出来的子母鬼鸟——她把一些失去孩子的母亲的怨气收集起来，占据其自身理智，让人为她所用。
不仅是那些失去孩子的母亲或是死于难产的女人，大多数的人，心里都有阴暗面，她最擅长的，就是将那些阴暗面挖掘出来，并且大幅度激发，让人产生怨气，再将其控制。
而且她这手段，别说寻常人，就是阴兵都抵挡不了。”
莫西山说道。
徐夷光眯着眼，“当初南海十万阴兵，死在她手上的那一半，不会都是死在她这招上面吧？”
莫西山看向她，那张本来就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更白了。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算是。”
朱主任和叶英都十分讶异。
既然做了阴兵，那必定不是寻常人了，七情六欲都会被斩断。
这样的阴兵，都会被控制，可见这子母鬼神确实不一样。
徐夷光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子母鬼神，感觉上，除却夜间抓孩子去吃的这一条来看，根本不像是子母鬼神。
徐夷光不由问了一句：“你确定，那玩意儿是子母鬼神？”
莫西山不答反问，“大人有怀疑？”
“说实在的，我见过子母鬼神，也曾见过记载中的子母鬼神，和你说的，有很多出入的地方。”
徐夷光认真地回答道。
莫西山蹙眉，“其实当时，我们也有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子母鬼神，但是我们调查了一番，鬼城方面都说，她是子母鬼神，她的神态，也很像是子母鬼神，半人半鸟，应当不错。”
徐夷光发现了他话中的一个重点，“应当不错？
也就是说，你也怀疑？”
莫西山迟疑着，重重地一点头：“对，她的出现，还有她的本领，都和我所了解到的子母鬼神不一样，我也有所怀疑，可事到如今，她或许还被镇压在大佛寺塔下，我也被要求不准再去南市，她到底是不是子母鬼神，我也无处可查。”
徐夷光默了默。
莫西山见她不说话，瞥了一眼那婴灵像问道：“刚才徐大人你说，这东西是你从一个女人身上拿到的？
她还流产过几次？”
徐夷光点头。
莫西山道：“那就对了，确实像是她的手笔，她有一种诅咒傀儡，就是可以摄取婴儿生灵，为自己所用，只不过这个傀儡，确实是个赝品，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有人在模仿她的术法。”
徐夷光眯着眼，“她三百一十八年前就被杀了，残魂又被镇压起来，这么多年过去，哪里还有人知道她的术法，还去学习？”
莫西山面色阴沉，“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