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志嗯了一声,他也是这么想的,再说他总不能真的,这么年轻就在家等着徐夷光养他,养徐筱筱和徐筱筱的孩子吧?
他得去干活,得去挣钱,如今知道刘兰芳这样,他更不能指望刘兰芳。
既然刘江河想认这个孩子,王家也认了,接回去总不会虐待孩子,对孩子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去处。
“对了。”
徐国志又道:“之前我跟你嫂子,想去开个包子铺,已经去看店铺了,你要是锅炉厂那边不想干了,不如跟着我们干,我们两口子刚还在盘算,怕干不过来呢。”
徐国兴最近经常请假去照顾徐筱筱,锅炉厂那边早就有意见了。
他这份工作确实保不住,得另谋生路。
徐国志这么说,也是照顾他。
徐国兴心里哪能不清楚,略红了红眼眶,道:“可,可我这什么也不会……”“没事儿,这好学的很。”
徐国志安慰着老弟。
徐夷光闻言,不由问了一句:“爸,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都痊愈了。”
徐国志闻言,摸了摸脑袋,笑道:“你妈前天跟我去医院拆了线,医生说恢复的可好了,不碍事,你就别操心我了。”
徐夷光看了看他头上伤口的位置。
原本为了缝合,他的头发都剃光了,现在附近的头发都长出来了,只是原本拆线的地方,还是光秃秃的,但也可以轻易看清楚,他伤口恢复的不错,那里早就露出了新肉的粉嫩。
徐夷光放下心来,但还是嘱咐了一句,“就算医生说恢复的好,爸,你也得注意点,不能让自己太操劳了,包子铺的事儿,慢慢来。”
徐国志被女儿一关心,乐呵呵的:“好好好,都听我们夷光的。”
说着,他们话锋一转,又说起自己做包子铺的计划来。
几个大人商量的如火如荼。
徐夷光听着他们的讨论,从买来的牛奶箱里,给自己和柳月儿一人拿出来一瓶AD钙奶喝着,权当是饮料了。
柳月儿一边喝,一边凑近徐夷光,好奇地低声问道:“刚才我就想问了,夷光,你说话怎么那么灵啊?
你说有雷要劈刘兰芳,真就有雷电要劈她!”
方才柳月儿就急得想问,但进了徐家门之后,他们一家就一直在聊,她都没时间见缝插针问上一句,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柳月儿抓紧就问。
徐夷光闻言,喝了一口饮料,打趣着道:“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可是判官,判官说话可是很灵的,指哪打哪,你信不信?”
“……”柳月儿还真不信,撇撇嘴,“不想告诉我就算了。”
徐夷光失笑,她这说的是实话,咋就没人信呢?
阳间判官,既然是个判官,那就是可以论功行赏论错当罚的执行者。
刘兰芳犯了口孽,没人管,那就不说了。
但只要徐夷光这个阳间判官说,要罚她,那就真的会降罚。
阳间判官要是真没个特殊的权利,也不至于人人对这个位置都趋之若鹜,更不至于空置这么多年。
就是因为,阳间判官权力大,不同小可,若是道心不坚定,或是心思偏激之人,坐在这个位置上,那对阳间来说,将是一场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