沔文远神神秘秘地道:“我今天在圈里打听彭友达的消息时,听人说,彭友达住进了医院。”
“住进医院?”徐夷光挑了挑眉,有点意外。
“对。”沔文远对这件事,也很是不解,“我听人说,是今天早上,彭友达的老婆从娘家回来,看到他晕倒在家里,怎么叫都醒不过来,就被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醒过来之后,他就大呼小叫,说是有一条大蛇,是个蛇妖,要吃了他,然后就躲进了医院的床底下,别提多搞笑了。”
徐夷光听得大蛇那两个字,就知道,肯定是白贞那边有所行动了,她打了个哈欠,很是淡定地道:“那就算是他报应。”
“是。”沔文远道:“昨天徐大师你不是去找过那个蛇妖吗,我就想着,是不是她去吓唬了彭友达?不过,这彭友达也实在是不经吓,居然直接吓晕了,现在还跟疯了一样。”
沔文远不由啧了一声。
徐夷光瘫在床上,“大概是白贞去吓唬了彭友达,这样也好,他现在自顾不暇,就没时间管柴良普那边了。倒是这个韩奇,值得去会一会。”
“徐大师,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去见见韩奇?”沔文远猜到她的意思。
徐夷光没注意到沔文远看不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个韩奇是帮彭友达的人,估计我不去找这个韩奇,彭友达也该去找了。”
“这个,我倒是没听说。”沔文远问道:“要不然,我去打听一下?”
“不用,我等他来找我。”徐夷光淡定自若地道。
沔文远一愣,“韩奇,为什么要来找徐大师你啊?”
就算韩奇要找,也该去找白贞,怎么会来找徐夷光?
除了他和杨东之外,又没人知道,这件事里面,有徐夷光插手的事儿。
“这个嘛,我既然知道,就有我的道理。”徐夷光摸着下巴,颇有深意地一笑。
沔文远不解,但见她不想说,就没再刨根问底,换了个问题,问道:“那徐大师你什么时候还去良普家?”
“不用去了啊。”
徐夷光懒淡地道:“他家现在没事了,好好养着那个风水局,过几天就恢复了,我过去干嘛?”
沔文远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两人没什么要说的了,就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
白贞刚打开店铺门,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韩奇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背着个挎包,面无表情地出现在白贞的店铺内。
今日的白贞,还是做老太太的装扮。
她照常打开店铺,却没想就看到了韩奇。
她不由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韩奇就抽出自己背上的剑,刷地一下指向白贞,毫无神色变化,冷淡地问道:“是不是你去找了彭友达?”
白贞闻言,嗤了一声,摸着自己兜里的平安符,对韩奇倒不是很害怕,她淡定地坐下来,恢复原本貌美的模样,眼角微微往上一挑,妩媚天成。
“是我去找了他,又怎么样?”她含笑地看着韩奇,“彭友达杀了我那么多徒子徒孙,我去找他报仇,不应该吗?”
韩奇面色一寒,“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若安分,我不会伤你,可你却屡次三番,想要害人性命,那就别怪我饶不了你。”
白贞一听,瞳孔里划过一抹深色,低笑一声,“饶不了我?你何时饶过我?你又何时饶过那些无辜的小蛇?他们招你惹你了,你为了彭友达那恶毒的心思,居然将它们那样残忍的斩杀,韩奇我告诉你,即便你不来找我,这件事我也跟你没完!”
“彭友达,那是我欠他的一个承诺。”韩奇闻言,皱了一下眉,下意识地说道。
但话音一落,他却觉得,自己这样仿佛是在解释一样,立时压下唇角,冷眼望着白贞,“总之,你伤人就是不对。”
“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