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聿城透过后视镜,看着车后面站着的徐夷光,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意味。
要是他没记错,他新换的未婚妻,就叫做徐夷光。
美人夷光的夷光。
但他听闻,徐家的那个姑娘,虽然温柔却是个没主见的小姑娘,可一点都不想刚才在他们面前能言善辩的小姑娘。
蒋聿城正琢磨着的时候,余光就瞥见旬老将那平安符拿了出来,在手里反复的翻看。
蒋聿城低声:“老师不该信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旬老却兴致颇好地道:“谁说这些事小孩子的把戏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深不可测呢,只不过我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就能这么轻松的画出一张符来,挺有趣的。”
蒋聿城默了一瞬,“要是练一段时间,我也能画。”
言外之意是,画符又算不上什么。
旬老却哈哈一笑道:“远山,你太小瞧画符需要的本事了,你要是不信,回头自个儿练一练,不说三五天,就算你练个三五年,若是能达到那个小姑娘画符的流畅度,也算是你有天分。”
瞧见旬老这么夸奖徐夷光,蒋聿城很有些意外。
旬老有些年纪,也是看过大世面和真本事的,能得他这么一番夸奖,足以证明他这个新换的未婚妻,不简单。
……
徐夷光目送着车辆离开,看了看手里的大团结,将钱收了起来,寻思着她现在灵气是不足,但画一张平安符,挡一次灾,问题应该不大,她就放心地往火车站外走。
人群里闪过一道贼眉鼠眼的目光。
是刚才隐没人群的算命先生。
他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在人群里看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