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幸福与痴缠过后,第二天一早,覃言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驱车送杨易奔武江饭店而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网
这会儿,坐在副驾座位上的杨易也是露着一丝惬意的微笑,忍不住扭头看了看他的这位覃姐,在想,姐真美,也真yd,呵!
覃言忽然扭头欣笑的看了杨易一眼:“干嘛那样看着我呀?”
杨易忍不住嘿嘿的一乐:“我在想,姐为啥就那么好看呢?”
听得他个死小子这么的一说,覃言竟是有些娇羞的微红了脸颊,然而却又是欢欣的一笑:“嘻!”
完了之后,她忽然说了句:“记住了哦,你跟姐的秘密只许你和姐知道,不许乱说哦。”
听得她这么的说着,杨易又是乐了乐,然后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眼神,忍不住问了句:“对了,那个吴书记咋说倒就倒了呢?”
忽听他小子问起了前任吴书记那事来,覃言不由得微怔了一下,然后回了句:“没能力又太贪了呗。”
听得她这么的回答着,杨易他小子皱眉一怔,想了想,然后显得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的这位覃姐,略显不大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姐呀,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呀?你问吧。”
“先说好,你不许生气哦?”
“嗯。”覃言忙是应了一声,说道,“你问吧。”
“就是……那个……以前的那个吴书记他……有没有和你……那个呀?”
忽听这么一个问题,覃言忽地很是生气的扭头瞪着他:“你想什么呢?!!”
忽见他的这位覃姐生气了,杨易忙是囧色的嬉皮笑脸的嘿嘿一乐:“我……就是随便问问嘛。”
见得他个死小子那样,覃言也是不好意思生气了似的,可她还是嗔恼的白了他一眼:“不许再问这样的问题了哦!”
杨易他小子也只好显得一副乖乖的样子,忙是点头道:“嗯。好。”
然而他小子心里却是在想,格老子的,要是你没有和那个吴书记睡过的话,那么我和你的时候,你咋就不是处了呢?
事实上,覃言还真没跟前任吴书记有那种关系。
当然了,前任的吴田胜吴书记倒是想来着,倒是也有那个贼心来着,就是一直没有那个贼胆。
毕竟这么美、这么迷人的一秘书在身边,岂能没有点儿贼心呢?
关于这个,覃言自个也知道,但是她的的确确是没有跟他有过那种男女之事。
至于关于她为啥不是处了,她也不想向杨易解释什么,再说,她也知道她和杨易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况且,关于那事,她也不想再提。
因为提一回,痛一回。
想想,原本她和那个他都准备结婚了,可是结果直到那个他真的要结婚了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新娘竟是跟她玩得最好的闺蜜!
就当时,她连杀了她的那个闺蜜的心都有!
她更想杀了那个他!
但,她毕竟还是个理性的女子,毕竟知道这是个法制社会,也毕竟知道事实已经是事实,所以她也只好独自心伤。
现在,关于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也把自己调整得差不多了。
只是在她的心里,依旧还有些隐隐的痛似的。
说是她不恨那个他了,说是她不恨她的那个闺蜜了,只不过是掩盖弥彰罢了。
只是她知道那些恨,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毕竟她的生活还要继续,她也还年轻,才不过二十七八岁罢了,所以后边的路还长着呢。
只是,痛过哭过之后,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应该破罐子破摔,还是应该重新的振作起来,去另寻新欢?
一直来,她就在这种矛盾而又压抑的心情度过,一晃又是一两年过去了。
当她发现自己已经渐渐的成熟,已经不能再像一个小女生那样任性的时候,她反而愈加的迷惘了。
因为她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尴尬的年龄阶段。
而她又不愿把自己的心扉完全的打开。
现在,她也不知道杨易这个看似憨实却又有些无赖和邪气的小子闯进了她的生活,意味着什么?
只是她觉得,在与他行那男女之事时,在与他激烈与缠绵时,他在她身体里那一下下的,貌似撞开了她的心扉似的?
她很想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他,貌似也很想博得他一点儿同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