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叫他的,想和他探讨一下诗。”蒋凤瑛说。
“谈诗,他写的诗只不过自我欣赏。”大娘笑着说。
“他的《海市蜃楼》现在传遍s市了,他的歌词写得太棒了。”蒋凤瑛激动地说。
“孩子,你就是那个乡下的学生,谭老师在我面前夸你,临死之前把我叫去,把你托付给我,我想这靠慢慢来,一口不能吃个胖子,等你长大我给你说,看来,对你帮助晚了,想法弥补,今后多关心你点。走,我也去你家分享诗去。”大伯望着蒋凤瑛。
“想起谭老师,我问薛姨,谭老师的坟在哪个,薛姨就不给我说。”我的眼圈流出了泪。
“孩子,别哭,她怕你伤心,别说她,都是那样?。”大娘捞着蒋凤瑛:“走吧,上你家去。”
我们走着说着,大娘搂着我脖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大伯直夸我,而我的心情,眼里还噙着泪,我问大伯谭老师埋在何处,大伯不告诉我,我问大娘,大娘也不告诉我,连蒋凤瑛也在安慰着我,他们都岔开话题,不让我难过。
“小杉子,明天我带你找薛姨去。”大娘看着我说。
“去罢啦,顾校长还请我们几个的客。”我下意识地说。
“你给顾校长一直联系着?”大伯问。
“没有,我来的第一天就见到燕子啦,就和燕子去了她家。”我慢慢地说,就知道苗头不对,也没解释什么。
“日后多关心你点,出外难,家里不富裕,不和别人攀比,把学习搞上去,尽量减轻家庭里的负担,有啥困难,找我,我给你解决。”大伯说。
“我没给家里闹吃闹穿,我穿的还是云山哥的衣服,太寒酸了,薛姨给我买了这身,我也拿不出啥感谢她,只有用成绩啦。”我小声地说。
“非亲非故的,为啥薛姨添麻烦。”大娘埋怨说。
“薛姨是我干娘,比我妈妈还亲哪,我有点错妈妈动不动就打,左巴掌右巴掌,没打过瘾又补上一脚,我都忍受了,有啥话也不给妈妈说了,谭老师、薛姨不,讲道理,说明错在何处,耐心地教导我,我最喜欢谭老师,谭老师给我讲写作知识。”我眼里又流出了泪。
“我知道了,这就是感情。我低估你,你就是我的骄傲,我的自豪,《海市蜃楼》我也管唱两句:夏日多阴雨的午后,阳光西去片片云彩飘”大伯兴致勃勃地唱着,逗得我们都笑啦,过路人有的看大伯,有的还给大伯打招呼。
“有人咋叫你小杉子,还没张茂山好听的。”蒋凤瑛问。
“那是乳名,我在俺弟兄几个最小,我妈就叫我小山子,谭老师把高山的山改为水杉的杉,早晚能成大气候,希望我能成才。”我解释着早已的名字。
“你和燕子是什么关系,燕子总护着你。”蒋凤瑛说。
“我和燕子都跟着谭老师学诗,燕子贪玩,燕子也妈是我干娘,我妈是燕子的干娘,我们是姊妹,从小在一块长大的,也打也闹,小时候可有趣啦,薛姨总是劝我们,我妈妈叫我保护燕子。”我打开了话匣子。
“你保护好燕子吗?有人打燕子咋办?”蒋凤瑛又问。
“我给他拼,我有好多伙伴哪,都听我的,和他没完,叫他缠败为止。”我慷慨地说着。
他们都笑啦,大娘还晃我两下,我也笑啦。我们进了一个大院,上了一栋楼,在三层最西面,蒋凤瑛在一家门口站住了,她大声喊:“爸,客人给你请来了,张茂山也大娘、大伯也来了,快出来欢迎。”
( 乡村娃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