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领着我见见你的老师吗?”蒋凤瑛也爸和蔼地问。
“爸,我就叫他问哭了,你还问。”蒋凤瑛大声说。
我的眼泪突然流了出来,用手来回擦着,慢慢地说:“谭老师两年前去世啦,她对我特别亲,我妈妈还好打我,谭老师一点也不打我。”
“别哭,我是想写本教育青少年学读诗写诗的书,你的诗我看啦,幼稚点,满可以的。”蒋凤瑛也爸小声地说。
“谭老师也会写作,她在市一中教过,后又去高寨啦。”我脱口而出。
“你说的谭老师,市委书记张达伟就是高寨人。”蒋凤瑛也爸慢慢地说。
“那是我大伯。”我说。
“哦,凤龙考上北大就是你大伯亲自送的。”蒋凤瑛也爸捞着安慰我:“我有空叫凤瑛对你说,到我家去坐会,你来的同伴还有会写诗的吗?”
“有,他们管比着葫芦画瓢,不精通。”我说。
“你教他们呀?”蒋凤瑛顽皮地说。
“写诗,教他们怎样去写,写的孬好,是靠自身的修养。”我认真地说。
“说的对,有空长谈,不陪啦。”蒋凤瑛也爸想走,蒋凤瑛也想走。
“蒋伯伯,我想进去看看。”我说。
“不行,那是演戏的。”蒋凤瑛也爸说。
“你又学不会,想学戏的话,叫我爸爸慢慢教你。”蒋凤瑛说。
“我不是想学戏,我想丰富知识。”我说。
“只管看,不管有任何动作,来吧。”蒋凤瑛也爸领着我俩走进演播大厅。哇,好多人,都在忙活着,我俩站在不碍事的背影处,只见影布中间有一堆火,一个人双手挑着孙悟空,从半空飞了出来,掏出芭蕉扇把火扇灭了,孙悟空又好牛魔王打了一阵,降服了牛魔王,师徒四人西行了,影布上出现“再见”二字,都开始收场了。原来是用皮子做的小孩孩,具体用什么做的,我也不清楚。我看小皮孩身上系着很多线,双手挑着在不同地变换着,配合非常默契、和谐,嘴里还不停地唱着?我和蒋凤瑛从后门出去啦,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伴着余辉,西边的天空特别好看。走到柏油路上,影剧院里的观众出来完了,我和蒋凤瑛分手后,就去找他们几个,没有找到,我急啦,我又跑向薛姨家,薛姨还没收摊哪,薛姨说没回来,我又回去找他们,我跑到影剧院,看见燕子在张望着什么,我叫了燕子一声,燕子看着我,失态地笑了。
“他们哪?”我问。
“找你去啦。”燕子嘴里有埋怨声。
我们相聚之后,快黑了,薛月独自回家了,小明见着我不耐烦地问:“你干嘛去啦。”
“我方便吧见了蒋凤瑛啦,和她进了后厅,看人家演戏的。”我说。
“你出来吧,我们可找你啦。”燕子大声说。
“哥,找不到你我就急哭了。”菲菲说。
“我以为你叫小鬼抓走了,实际跟着小美妞跑啦,你能进后台去?”巩陵奇问。
“我出来就找你们,你们不在,我又跑燕子也家,薛姨说你们没回来,我又回来了。”我怯生怯语地说。
“我们分头找你,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以为你迷失方向,走远啦。找不着,我们商量着去电台寻人启事哪,我急的就出汗啦,到处喊叫。”小明拽着我向他家走去。
“小杉子,往后你上哪去,和我们说声,我最想念你,妈妈就不让我回高寨,才见面,你要是失踪,我就无法交代。”燕子的口音像大人,此时我也了解燕子的心情。
“怕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娃娃,说走失就走失啦。”我开玩笑地说。
“你咋进去后台的。”宋剑宾问。
“蒋凤瑛也爸爸是这里面的。”我说转过脸给燕子说:“你姊妹俩回家吧,我们回学校,天快黑了。”
“去我家吧,吃罢饭再回学校,食堂也没有饭。”燕子说。
与他姊妹俩分手啦,我们几个向学校而去,经过馒头店的时候,每个人买两热馒头走着吃着,我向他们讲着怎样用两个小棍挑着,怎样变换着皮影上的线,里面的奥妙,我也讲解不清楚?
( 乡村娃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