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的夏末秋初又来临了,吐火的太阳被西北风吹出凉意,大人忙活着菜园和个人承包责任田的会议几乎天天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开学,放假;放假,开学,学校的生活又出现在眼前,铃声响起,背起书包踏上求学的路。这次开学,我心里玄虚、纠结着,连盘端凑合着上不可能啦,我也没找到孙超华,也不知道我咋办。在学校里,我找到陆阿夫,问清我脑子想知道好多事。
“陆老师,顾校长咋还不回来?”我问。
“顾校长不回来了,官复原职,啥塑料厂的副厂长。”他说。
“咱班里考上几个?”
“嘿!别提啦?这回咱学校倒数第一,就考上一个宋剑宾。”
“翟寿岭哪?”
“差五分不到分数线,宋剑宾刚到分数线。”
“我的事咋处理的?”
“你不是没参加考试?”
“我病啦,孙老师保举我上初中。”
“这事不知道。”
“孙老师也调走了吗?”我不解地问:“这几天就没见过孙老师。”
“他没走,开会去啦?”
“你还教初中?”
“咱乡的初中给县五中合并啦,这次老师大调动,我留下来了,还不知教那个班。”
“蔡老师走了吗?”
“没走,听说她生病啦,你下午再来,我还有事。”陆阿夫说着,他办事去了。
我和宋剑宾、翟寿岭坐在*场上,宋剑宾喜欢的很,我和翟寿岭哭丧着脸,谁也不说话。王洪生、王二傻走了过来,蹲在俺三身边。
“王二傻,宋剑宾考上了,你可上初中啦?”翟寿岭问。
“我早就知道宋剑宾考上啦,我舅爷说在我叫坐?坐级,我?两门加一起才三十五分。”王二傻吃力地说。
“你也坐级。”翟寿岭说。
“坐,坐级,小杉子,你??可去上初中。”王二傻问。
“我还没见孙超华。”我说。
“我??也没见孙超华。”王二傻说着我们就散伙了,二傻给宋剑宾不合,宋剑宾受压抑不敢说话。
在回家的路上,我也不说话,走的特别快,薛姨全家不告而别,我在精神上多少有点打击。回到家里,我看见古洞里二伯家门口搁着几辆架车子,上面有的放着家具,我就去了二伯家,全家人都在哭哭啼啼的,原来,越山嫂给二大娘生气的,我爸、二伯、移山哥、青山哥都在劝,还有越山嫂的娘家人蹲在院子里抽闷烟,二大娘阴沉着脸眼含着泪坐在堂屋里,妈妈在一边站着,越山嫂在东屋里摸眼泪,妈妈又去看越山嫂了。
“小杉子,咱嫂子要走。”青山哥喊到。
“越山嫂,你去哪儿,你把家具拉哪去?”我说。
“放学啦,小杉子。”越山嫂说。
“嫂嫂,你去那儿呀,可能见到你啦?”我有点哭啦,说实在话,半年多,我和越山嫂产生了感情。真舍不得越山嫂走。
“我去娘家,你二大娘不叫我在她家啦,我走,和你还管见上面。”越山嫂摸着泪说。